“你知道他们?”
“知道一些,联合君团原本不叫联合君团,还记得八国联军吗?曾经侵略我们的八国联军,其实联合君团和八国联军是换汤不换药,只不过这次,他们是在暗箱操作,据说多年前,欧洲就有很多大家族和大的地下势力归属于联合君团,可以说,这是一个比八国联军更可怕的多国联盟组织。”
“木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联合君团行事低调,上面又是有意隐瞒,普通民众根本不可能知道,就算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也压根没听说过这些,而他的女人,不过是一个突然崛起的奇女子,她是怎么知道的?
易修觉得奇怪,忍不住怀疑,可是又觉得她知道是很合理的,毕竟,他看不懂她的地方太多了,她藏的深的地方也太多了,有些他无法触及,却又并不是她故意不告诉他,让他想生气都没有理由。
寇香眨了眨眼睛,关于联合君团的事情,其实早在初入异能研究所的时候,师傅就和她说起过,联合君团的团长,曾经受过师傅的恩惠,师傅还说,对方说过,若是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可以去找他,可是现在,师傅想找,恐怕也没有那个机会,而那个人到底是谁,她也是不知道的,师傅并没有说太多,毕竟这么敏感的组织,她知道的太多对她也没有好处。
寇香自知无法解释,索性反问:“我知道这些很奇怪吗?”
易修轻笑:“不奇怪,还知道什么?”
“知道吸血鬼吗?”
“知道。”
“联合君团的团主,是一只吸血鬼。”
易修点头,他也是这么猜想的,但现在有寇香给的肯定答案,也算是得到了一条信息:“我和你说过叶君兰受伤的事情。”
“嗯。”
“叶君兰就是被联合君团的人所伤,我这次去法兰西,除了要给叶君兰报仇之外,就是要去找那个团主,不过很可惜,我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不过现在,多少知道一些。”
“我也只是知道这么多,不过易修,联合君团绝对不简单,没有绝对的实力,千万不要去招惹。”顿了顿,她又说:“我知道你因为叶君兰被伤的事情很生气,可有些事情,不能鲁莽行事。”
易修笑着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我知道了,我还有你,怎么舍得出事,这件事情已经算是告一段落了,我什么都没查到,联合君团的神秘和强大我可以估算的出来,所以我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嗯。”寇香松了一口气:“我原本以为你是在因为我派人跟踪你的事情生气,幸好没有,易修,怎么突然发现你这么大度?”
“嗯,我不生气,但是该有的惩罚还是不能少。”言罢,易修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木头,你派人跟踪我,这笔账,今晚慢慢算。”
“靠,你刚刚还说不生气的。”
“不生气不代表没有惩罚。”
“你这混蛋,那我们就来好好算算,你骗我这事怎么说?”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承认任何事情。
“你不能这样。”
“怎样。”
“易修,你给我下去。”
“不下!”
“嘭。”
“嗷,沐寇香,你竟敢踢我,想本少断子绝孙是不是?”
“那个……谁让你不下去,我不小心的,易修,你没事吧。”
“好痛,不知道是不是出毛病了,木头,你快点来给我好好检查一下,看看还行不行,我们孩子还没生呢,你这黑心的丫头,太狠了,好痛。”
“哦,那我看看。”
“快点。”
“没事啊。”
“你仔细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都这样了还没感觉?”某女单纯的继续,没看到男人享受的表情。
半个多小时之后……
“嘭!”
“嗷!沐寇香,你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再废话,打的你爸都不认识你!”说完,寇香红着脸起身,走到卫生间洗手去了。
易修也觉得再装下去没什么用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起来了,然后走到卫生间朝女人解释:“木头,你相信我,一开始真的没感觉。”
“滚!”再相信这混蛋,她就不姓沐!
结果,原本还小心翼翼伺候着,生怕这男人心里不痛快的寇香,洗完手之后完全变了个样,不仅连个笑脸都没有,连易修洗好澡之后想躺到她身边抱抱她,都被寇香一个眼刀给瞪了回去,然后,易修悲剧了。
为了营造气氛,他特地晚了一天回来,成功让这黑心丫头对他百依百顺,可现在好了,非但有的看没的吃,连过过手瘾都变成了奢望,得,睡吧。
或许易修是没有满足,但是她安静的躺在他身边,对他来说已经是这世上最大的幸福,至于其他,也不是那么的重要。
第二天清晨,寇香起的很早,昨天财神就打电话给她了,今天有一块地要拍卖,他们也要去竞标,原本这种事情他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不过他觉得一个人去太无聊,就给寇香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去,寇香自然是答应了,毕竟这件事情是她想出来的,理应帮忙做个参考。
易修是被吵醒的,睁开眼看了看,寇香已经连衣服都穿好了:“木头,这么早要去哪里?”
“今天有个竞标,雨沐集团也会参加,上午有个会议,我要去参加一下。”
“这种事情,不需要你亲自去吧,过来,再陪我躺一会儿。”
“你自己躺着吧,我和财神说好了要过去一趟。”说完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她又回过来,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昨晚的事情原谅你了,今天我会早点回来陪你。”亲完,她正准备走,男人却大手一捞,扣住她的腰肢将她甩到身旁,下一刻,用力压着她,俯身,吻了上去。
易修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但凡寇香说一定要去,他是不会拦着的,所以这个吻,也只是浅尝而止,并没有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