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虎答应了继续弄,可是周围的人都捂住了鼻子,这味道可真难闻。
而那太太看得心疼,指着何春花道:“你这女人也太狠毒,我儿与你有何冤仇。”
“没啊,这是在救人,大娘你就消停一会儿,免得气出病来。”何春花温和的劝说,然后继续指挥程虎折腾人。
大家嘴角直抽,也不知这个女人是狠心还是柔弱。不一会儿,何春花又给那个男人检查了一下,道:“应该都吐出来了。”瞳孔恢复正常,心跳不稳,汗也出来了,这证明着部份器官已经恢复作用了。
她说话的时候那个男人的手指动了一动,还睁开了眼睛虚弱道:“娘,我这是怎么了?”然后又睡过去了。
“啊,我儿醒了,我儿醒了。”老太太激动的冲过去。
程虎松了口气,在小伙计送的盆里洗了洗道:“弟妹,眼下还要用些什么药物吗?”
“不用了,回家多喝温水与牛奶……呃,牛乳就好了。”何春花捡起了自己的东西就要走,这人救了她还回去继续救家里的那位。
程虎也甩了手,道:“你们也听到了,人不是我拍的,人你们带回去吧!”说完就要走。
可是那个老太太一听不放心,就道:“等一下,这位姑娘你可不能看着我儿受苦,一定要开个方子出来治一治啊。”说完就拉住了何春花不让她走。
何春花也无奈,为什么不开药非得让她拿出药来呢。不过看着程虎是被冤枉的心里也不舒服,就道:“好,我不会开方子但家中有现成的药,晚些我让程大哥给你们送来,不过要先付钱。”
老太太倒是担心儿子,皱了下眉。
程虎却道:“你何必把那么好的药拿出来呢?”他以为她是帮他才要将神药拿出来。
何春花微微一笑也不讲话,而听了程虎的话老太太一狠心忙问道:“多少钱?”
“二十文。”瞧着他们的情况似乎不错就没有少要。
老太太觉得一阵肉痛,但还是向另外两人个儿子道:“快取钱来给这位姑娘。”
他们付了钱何春花就走了,出镇前听程虎讲了他与那个男人是认识的,今日来到镇上见他出了街口就随手拍了一下打个招呼,却没想到这一下他就突然吐起来然后卟嗵倒地昏迷了。
接着那老太太与他的两人个儿子就怪他拍死了他们的大儿子,真是太冤枉。
何春花卟哧笑道:“程大哥也够倒霉的,不过我也算给你报仇了,这二十文也没白要。”
“可是你那是神药,这样随便拿出来真的不要紧吗?”程虎皱眉道。
何春花听了他的话就深思起来,怪不得没有人来向她求药呢,原来都认为她那是神药所以不会随便给人,所以都不敢来。
想到这里她笑道:“山神大概觉得我们太辛苦了所以没少给我药,而且还可以再去向他求没有关系。我倒是想将药卖些钱,否则我们无田无地的要怎么生活呢?”
程虎道:“这样可以吗,会不会被山神怪罪?”想到她帮过自己是个好人,可不能被山神怪罪了去。虽然不太相信那些,可是宁可信其有不是吗?
“不会的,山神都允许的。程大哥,请你在村里有与别人讲下,只要是简单的病症都可以去我那里买药,但是无法救治的病我不敢保证,毕竟命中注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程虎听到她这样说只好道:“我知道了。”
回到家后何春花将一盒山楂丸递给了程虎,养胃的吃着没害正好,而且便宜,才一文钱就拿出来了。
程虎趁着晚才给他们送去,据说那个男人已经好多了。然后他趁着晚到了山上捕了只兔子杀了扔给了何春花,当还今天帮他的人情。
余涵今天中午的时候自己出去转了一会儿又回来,虽然累但是感觉还不错,只是奇怪她今天回来晚了。回来后身上还带着一股怪味,不由皱了下眉。
何春花也觉得自己身上的味有点大,去空间洗了澡然后换了一套衣服才出来。
洗完才发觉余涵又几日没洗澡了,他现在的体力应该可以自己洗了吧,于是烧了热水准备好了就对余涵道:“去洗澡吧?”
余涵没想到她还给自己烧了水,可是想到上次的情况就是皱起了眉,可是对方好象没心没肺似的将他拉了起来扶到厨房道:“有事叫我。”说完就将门关上了。
余涵将衣服脱了慢慢的擦着身子,因为做了同一件事才深刻感觉自己确实比过去有力气了,至少在做完一切后并没有摔倒。
洗后他要出去,可是刚一开门就见着何春花迎了过来道:“别出去别出去,我给你洗头发。”
知道他一定没力气洗头发的,所以何春花将水一倒又盛了水出来放在小炉子上道:“你坐在那里弯下腰就好了。”
余涵看了她一眼,清冷的道:“你何必这样做?”其实不用将他照顾得这样好的。
何春花怔住,给病人两天一擦身三天一洗头医院里是这样规定的。她因为当初被余涵冷淡对待所以就在心里安慰要将他当医院的病人来伺候,没想到什么应该不应该,听他这样一说就略一思考道:“你不是我的相公吗?”
这还是光明正大的理由呢,余涵也没再说什么就坐下来任由她给自己洗着头发。然后觉得,自己又想多了。
等给他擦干了头发,就道:“你等头发全干了再走吧,不要感……受了风寒。”
她收拾了一下,突然间见到笔直坐在那里的余涵就是一怔。这男人不但生得好而且还十分的有气质,整个人清清冷冷,如同一朵高岭之花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这样一个男人为何要跑到小村庄里来呢,是不是如小说里写的一样另有身份?
那自己将他照顾得这般好会不会被报恩呢,就算给自己个几百两银子也好啊!
正在胡思乱想就听着外面有人叫道:“涵儿在家吗?”
谁啊,叫涵儿?何春花将脸转向了余涵,余涵道:“是二叔。”是来收尸的吧?
二叔,那就是余家的人了?怎么都没听他说呢,还想着没地方拜年呢,这不来了。真是失礼啊。
何春花想着就走了出去,看到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站在外面向里探望着。他生得十分普通,但看着挺有文人气质的。她走上去笑脸迎人道:“原来是二叔啊,不知您来有什么事吗?”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