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2)

破茧 恪纯 2702 字 12天前

“噢……”我有些不知所措。

☆、第六章 心慌

“怎么了?你不开心了?如果你不喜欢我和她搅合在一起,我可以推掉这笔生意,大不了不见她。”曲歌见我有些失落,连忙说道。

“那怎么行,这笔生意如果谈成,可以让我们公司起死回生。我只是觉得自己没有能力,不像孙默默,能帮你那么多。”我有些失落地说道。

“傻瓜,瞎想什么呢。”他笑着捏了我的脸,然后说:“走,今天带你去我家吃饭去。”

“啊?去你家?”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上次你妈妈给的那些中草药,我妈妈送给了她们跳舞的一帮老太太,老太太们吃了都说好,妈妈听了特别开心,说要好好感谢你,一直念叨着要我让你去我家呢。”曲歌笑着说道。

“可是……”

“可是什么?不过我现在没告诉他们你是我女朋友,因为……”他欲言又止。

“嗯,我明白。”

说到这个话题,我们彼此之间还是存有一定的尴尬的。其实我也明白,任何事情都有一个或长或短的过程。特别曲歌这样性格的男人,更不可能轻易决定什么。

我特地让他送我回家,换了身轻松的便装,然后再和他一起去他家里做客。

这一次去,他家又增加了好多的绿植。他父母是热爱生活的人,这一点,从家里的书画、花草、鸟鱼就能看得出来。气质安详的老人,大抵都很会经营生活的。

曲阿姨一听到我们回来,就笑眯眯地过来招呼了,我连忙微笑着问好,她慈祥地摸着我的手说:“姑娘啊,最近工作太累了吧?看看你,都瘦了。”

他妈妈真的太亲切了。这种语气让人忍不住心里一暖。

“没有没有,现在女孩子都流行减肥,瘦了才好呢。”我连忙笑着说道。

她拉着我的手往餐桌的方向走去,然后笑着对我说:“你来看看,我忙了一下午呢,我最近又新学了几道菜式,你们等会儿尝尝,都是养生的,对你们年轻人身体好。”

“妈,做这么一大桌子菜,你让我们怎么吃得完?”曲歌笑道。

曲叔叔从里屋走了出来,像平常老人那样穿着白色背心和中长短裤,扶了扶眼镜,然后声音洪亮地说:“你们来了啊,坐吧坐吧,老婆子非让等你们来才能吃,我可是饿了。”

“你啊,越老嘴越馋,也不怕两个年轻人笑话。曲歌,你赶紧去换衣服,换完过来吃饭,麻利点的。”曲阿姨吩咐道。

“好的。胜男你先坐着,我去换衣服。”曲歌说完,一溜小跑跑回了自己房间。

不一会儿,他就穿着背心短裤拖着拖鞋走了出来,又重新坐上了饭桌。这一次吃完饭后,曲阿姨把我拉去了她房间里,然后笑眯眯地从她的一只款式非常复古的箱子里拿出来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我心里一愣,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

她拉着我坐在了床沿上,然后打开那层层包裹着的红布,露出了一个看上去款式颇为复古的银镯子,她把银镯子递给我说:“胜男啊,这个是藏银手镯,还是二十多年前你曲叔叔去西藏出差的时候给我带回来的。你妈妈每年都给我们家这么多东西,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回馈你妈妈的。这个银镯子,就当是我送给老姐妹的礼物,难为你妈妈这么费心,替我好好谢谢她。就说有空请她来城里做客,我好好招待她。”

“阿姨,这怎么行,这个我不能收,这多不好意思。”出于农村人敦厚的本能,我连忙开口婉拒。

“拿着,孩子。这是大人之间的礼节,多少也表达下我对老姐妹的谢意。你替我告诉你妈妈,要是上山挖到了什么稀缺的中草药材,可以寄过来我给她卖掉,也算是一条财路。”曲阿姨慈爱地说道。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地收下了。这一次去,曲伯父依然话语不多,他们之前知道我父亲意外去世的事情,曲伯父好心开导了我几句。

后来,曲歌把我送回了家。这一次去他家,还是和第一次去的时候一样温暖。

“你爸妈人真的很慈爱。”我由衷地说道。

“嗯,他们比较平易近人,没有什么长辈的架子。”曲歌也说。

“嗯,是啊。”

“胜男,晚上我可能不能陪你了。”

“怎么了?”

“是这样,孙默默刚才打电话说,高总晚上想打麻将,所以,我可能得过去陪他们打麻将。”曲歌的话,让我心里一愣。

孙默默,又是孙默默。

心里不由得泄气,嘴上却依然装作没事地说:“好的,你去吧,工作要紧。”

“对不起,胜男。如果这一笔生意能够谈成,我就带你出去旅游,好么?”他还是细腻的,尽管我伪装得再好,他还是担心我生气。

“没事,我心里都明白的。那我下车了,你早点去吧。”我收起心里的失落,笑着对他说。

“好,你不用等我了,晚上可能会很晚。”

“知道了。”

这一晚,我失眠了。每一秒每一分都感觉是那么的漫长,这种心焦的感觉让自己十分难忍。一直等到了晚上的12点,我终于忍不住给他打去了电话。

“喂……”他的声音刻意压低了许多,我听到周围有拨弄麻将的声音,似乎还有男男女女在高谈阔论。

“还在打麻将吗?”我努力掩饰着自己语气里的失落。

“嗯,还有两圈打完。你快睡吧,别等我啦,明天我再和你详细聊。”他的声音依然压得很低。

孙默默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曲歌,该你出牌了。”

“我挂了啊,乖,早点睡。”曲歌仓促地挂掉了电话,我听着电话里一连串嘟嘟的忙音出了神。

午夜12点,我神经质地给陈珂打去了电话。她睡意正朦胧呢,接起电话来问我:“胜男,怎么了,大半夜的打电话过来。”

“我睡不着,陪我聊聊。”我说。

她的声音立马清醒了些,她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