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恶意一笑:“薛公子,要记清啊,我是堂邑翁主陈阿娇。”
薛植忙跪下行礼,说:“草民见过翁主!”他是白身,而阿娇却是等同万户侯的翁主,按律得行礼。
“起来吧,去吧!”
“遵命,翁主保重,植告辞!”
薛植走后,楚云才说:“小姐,很晚了,不如回客栈吧!”
“还早呢,我们就在外面吃午餐。”
“诺。”
刚坐上桌子上,刘彻竟然找过来。
陈阿娇端起一杯茶,说:“表弟,听说这里的首富唐家和使君穿一条裤子哦!”
“啊?有这等事?”刘彻有些奇怪,士农工商,一般士大夫不屑和商贾打交道的,尽管他们也会接受商贾的打点,像这样明目张胆的一起勾结的还真少见。
“不如你问问你的虎贲好儿郎,今天唐公子可是说他的话等同于使君的话,并且唐府可以媲美京城王侯府邸哦,哦,对了,还说只要我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不愁!”
刘彻一拍桌子,说:“大胆!”
陈阿娇看着他吩咐车骑轻尉拿着虎符出去,知道他去调兵了,也不点破。没有人在调戏她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她就是睚眦必报的主,哼!
吃完饭之后,刘彻拉着她,说:“娇娇,都逛了这么久,会客栈休息一下,明天还要赶路呢!”
陈阿娇想了想,说:“好吧,的确有些累了。”
还没有到了客栈,在路上竟然遇到了胡良兄妹,两人正用板车拖着盖着白布的人向城外去,看到他们,胡霞立即哭得梨花带雨,说:“王公子,娘她没有福气,还是走了,我和哥哥要带着她去城外安息,王公子的恩情唯有来世再报了。”说完和胡良哭哭啼啼的走了。
刘彻在外化名是王通,而王通却是刘彻亲舅舅盖侯王信的儿子,即刘彻的表哥。
陈阿娇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不敢置信,这就结束了?她以为会有好戏看呢!恶人有恶人磨才痛快!
刘彻有些不满的看着她说:“娇娇,他们也值得你看?走吧,我们会客栈休息。”
当天晚上,息县使君和唐勇家被一锅断了。使君被息县屯兵将军押解到州郡受审,有了刘彻的身份,郡君是绝对不敢包庇的。
第二天一早马车就开始向前走,陈阿娇的心情很好,再过几日就到会江陵。
在行进的途中,突然一阵救命声传来,刘彻示意虎贲军去救。久经百炼的虎贲军救人自然是小菜一碟。
只是见到救来的人后,陈阿娇笑了:她就说嘛,胡霞怎么肯放弃呢?
胡霞身上的衣服都撕破了很多,身上血迹斑斑,头发也撕扯得不成样子。虎贲郎正在报告:“公子,我们去的时候,正好有几个无赖正准备这位姑娘!而这位姑娘差点撞死!”
陈阿娇看着哭得伤心的胡霞,有趣的问:“胡姑娘,你哥哥呢?”是真的欺负还是演戏?不要怪她心里太阴暗,她直觉这个胡霞有问题。而她绝对相信自己的感觉。
胡霞抽泣道:“哥哥,哥哥为了掩护我,被那几个坏人推到了悬崖下了,恐怕,恐怕活不成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们只是想让母亲好好的安息,怎么就出现这种事情?老天爷不开眼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