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却没有出现,只是派了自己的心腹来要了答案。
当年与皇帝争皇位争的最凶的就是秦王的同胞兄弟,而他这位皇兄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本以为他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没想到最后败在皇帝手上。
在最后一役时,秦王的皇兄将一批财寳秘密运送出去,准备给自己的后人东山再起的,而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很少,当时他只告诉了两个心腹。
皇兄一脉被屠尽后,那二人便投靠了秦王,只是其中一人在一次任务中无故失踪了,想必是落入了皇帝手中。
秦王没有动那批财寳,他当初敢和殷旭做交易,也是因为手中还有这个底牌,只要他的儿子能活着,将来也不是没机会报仇。
秦王对皇位执念不深,但却执着于报仇。
不过,这仇,他大概是报不了了,也不知道下了九泉后有无颜面见自己的兄长和母妃。
秦王父子在当天夜里就暴毙了,皇帝没有派人去验证那个答案是不是真的,仿佛真的不在意一般。
滕誉收到消息的时候己经睡下了,秦王的死对他来说震撼不大,大概在他眼里,秦王早就是死人了。
“看来皇帝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殷旭趴在滕誉胸口,戳着他的胸口问:“你知道是什么吗?”
滕誉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不知道,不过秦王肯说出来,想必也不是那么重要。”
他还是比较了解自己这个皇叔的,他能执着那么多年,可见恨之深,绝不会因为受威胁就轻易松口。
殷旭打了个哈欠,“不重要就睡吧,反正咱们从秦王那捞的好处够多了,剩下的就当送给皇帝好了。”
两人很快就又睡下了,可是在大皇子府中的滕毅,却丝毫没有睡意。
滕誉能猜到秦王手中有皇帝想要的东西,大皇子同样能猜到,可惜他打探了好些天也没打探出来是什么。
所以一听到秦王父子的死,他也猜到那东西是落入皇帝手中了。
“你具体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大皇子府的书房中,一个黑衣人正跪在下首。
他将皇帝用秦王儿子性命相威胁一事说了出来,然后将云贵妃的猜测告欣他。
“娘娘推测,这应该是秦王积累的财富或者是当年他从别人那继承的财富,皇上派人去接收琨城时第一时间就冲着秦王的物资去的,不过听说金额初入很大。”
大皇子沉思了片刻,“当初琨城是霍天打下来的,有没有可能被他先拿走了一部分?”
“这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咱们没有证据。”
大皇子扯了下嘴角,“这种事情本来也不需要证据,你明日让人传出去,就说霍天在西南私吞了一大笔赃款,而这笔钱被他送给了三皇子,再去査査,霍天从西南回来的时候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是。”
当初殷旭从库房拉走的财物就有十大车,加上他从其他地方找到的金银珠寳,总共十五大车的东西,借着运粮的名义运回了军营,然后跟着辎重部队路回京,直到快到京都时才被滕誉派来的人替换走。
辎重队的人被殷旭换成了自己人,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京畿营的士兵察觉到一点苗头,也没有证据,更不会为此揭发殷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