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儿说来说去,就算换变了一百零八种姿势,归根结底就是一个生理上满足的过程而已,最终谁满足谁没有满足,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正如同“男人说:女人是我的玩具;女人说:男人是我的工具。”一样,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最后的结果是两个本来互相看不对眼,本来互相仇视,本来八杆子都打不到的俩人,身无寸缕的躺在大床上拥抱而眠。
在这个时刻,谁还会看出这两人曾经只是两条平行线?而且是磁铁同极的平行线?这完全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嘛!
游轮在一望无际的汪洋中破浪前行,摇晃的船身仿佛增添了别样的情调,胖子和张甜甜宛如杀红了眼的战士,除了吃饭、沐浴、上厕所、睡觉之外,如同连体婴一样连接在一起,拼命的厮杀,仿佛不分出胜负来就不行一样。
三天,整整三天时间,等游轮靠岸的时候,胖子整个人瘦了差不多两圈,看上去就好像被虐待了一样,双腿打着晃,下阶梯的时候,有两三次险些脚下一软一头扎下去。
反观张甜甜,满面红光精神焕发,仿佛身体内有使不完的力气,眉飞色舞蹦蹦跳跳。
这也证明了那句老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胖子暗暗发誓,这辈子就算是打死他,他也绝对不敢招惹道姑了,万一再碰到一个张甜甜类型的,自己恐怕就要被人给抬出去了。
游轮是在华夏的津京港停靠,胖子一下船,就有一群人迎了上来,这些人虽然穿着世俗的衣服,却根本就无法掩饰他们的归属,光头上面还带着点,看着就像是大号骰子的,自然就是佛门的和尚;头发在脑袋上面团成一个鬏,看上去就好像脑袋顶上长了毒瘤的自然是道门的道士;剩下的就算胖子分辨不清归属,却可以确定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一个个都是修炼者。
几个道士一看到跟在胖子身边,虽然没有和胖子有任何亲密接触,但眉眼之间却难掩春意的张甜甜,再看看那个扶着栏杆,双腿正在微微颤抖,蹒跚走来的胖子,要是再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还真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让张甜甜上船本就是笼络胖子的计划,现在看来,计划成功了,而且绝对是超级成功。
佛门的人虽然要禁七情六欲,但无论他们如何禁,他们的本质都是人,自然能够看出来胖子和那个小道姑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暗叹道门抢先一步达到目的的同时,也开始盘算应该用什么办法来拉近佛门和胖子之间的关系。
一个中年和尚眼睛一转,笑呵呵的走上前,双手合什,对胖子微微躬身。
“贫僧梦遗,见过孙施主。”
“不敢不敢。”胖子摆手道,说着不敢,实际上这表情这动作,就没有一丁点不敢。
“贫僧看孙施主贵体欠安,不如让悟尘照顾孙施主的起居,帮助孙施主调养身体?”
随着梦遗和尚的话音落下,一名长得极为漂亮,红唇明眸,却顶着光头,穿着一套普通女式休闲服的年轻女子走到了胖子面前,双手合什。
“贫尼悟尘。”
胖子连退了三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这才一脸惶恐的摆手道:“我没事,不用照顾。”
“孙施主难道看不起我们佛门中人吗?”梦遗和尚微怒道。
“这话从何说起?”胖子惶恐。
“那孙施主为何接受道门的好意,却拂了佛门的好意?”
“这个……我做人是有原则的。”胖子叫道。
“此言何意?”大和尚不解。
“不知道大师有没有听说过一首诗?”
“孙施主请赐教。”
“桃花庵里桃花屋,桃花屋里有尼姑,和尚尼姑本一家,你也秃来我也秃。”
胖子声情并茂的咏唱完毕,梦遗和尚那张脸红的和煮熟的大虾一样。
“孙施主……”大和尚怒道。
胖子摆手道:“我做人是非常有原则的,是你的,我不要,是我的,我才要。”
周围不是佛门的修炼者一个个憋笑憋的个个像是便秘一样,他们怎么还能不理解胖子的意思?胖子这话说的是和尚尼姑一对一配对,都是内定的事情,他一个非佛门中人,自然不好拆了人家的对子。
其实胖子这番话并非无心之失,而是他就没有看起过佛门,佛门是什么玩意?印度阿三的本土教派,还是三流甚至不入流的教派,却偏偏跑到我华夏大地上来招摇撞骗。
以前当和尚是为了侍奉佛祖,现在当和尚是为了混口饭吃。
佛门不是讲究灭情绝欲,六根清净吗?那些穿着僧袍,用信徒捐的钱住别墅、开宝马、包二三四五奶的人还少了?
一枝长香成本两块钱,在寺庙里,没有几百上千人家根本就不卖,啥是暴利?这几百上千倍的纯利润,是不是应该称之为暴利?而且还是不上税的那种。
特殊的权利、特殊的地位,就养了一群特殊的秃驴,对世人无功,对社会无功,胖子要是能看得上这种人才真的叫怪事了呢!
“妞,过来扶着爷,回家。”胖子招手道。
张甜甜俏脸微红,却还是当着师门长辈的面走到了胖子的身边,被胖子搂住肩膀,向边上停着的豪车走去。
车是奔驰,宽敞舒适,后排只有胖子和张甜甜两人,前排则只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