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胸样式的裹裙随着她弯曲的弧度,露出沟渠,性感迷人的全部落进半眯着眸,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的男人眸底。
“耀阳。”她将领带放到床上,叫他。
男人侧目,从床头柜上拿起酒瓶,又为自己倒满一杯,冷淡的问:“你来干什么?”
收回视线,盯着面前的酒,弯曲唇角道:“以后我没叫你,不要自作主张,嗯,箬儿。”
他漫不经心的抿着酒,目光再没望向她。
杜箬儿站在床边,纤长的手指抓紧身侧的布料。
高傲立体的五官变得幽冷,上前一步,抢下他手中的酒瓶。
“聂新说你几天没睡觉,也没吃饭,不能再喝了。”
龙耀阳冷下脸,冷锐的目光在桔光下更为阴沉。
大手一伸,警告道:“把酒给我,箬儿,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自作主张的女人。”
杜箬儿往后躲,将酒瓶藏在身后。
“是吗?可偏偏,你喜欢的女人都喜欢自作主张,耀阳,我的顺从换不来你的爱,既然如此,我也学学她们,可以吗?”
龙耀阳收回手,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
转开视线,盯着窗外沉默不语,半响后。
“我告诉过你,我们只能是朋友。”
他幽冷的重复着,不带一丝感情。
杜箬儿早已被他的冷漠无情伤透,可偏偏,她也是犯贱的那一个,就是忘不了他。
将酒瓶放到门口的柜子上,她挪步回来,靠近他。
坐到床边,将手伸向他的脸。
他眼中的红血丝让她心疼,此刻的她没有清高,没有尊严,只想做一个心疼男人,最坦诚的自己。
“耀阳,为什么你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她抿着唇,艰难的转开脸:“是因为我被别人碰过,你嫌恶心吗?”
“箬儿。”他拧紧眉头。
杜箬儿低垂着视线,用力的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