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嘴角苦涩的笑,白浅浅坐直了身子,随意的弄了弄凌乱的发丝,等待着楚仲帆的下一个命令。
和他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比的煎熬,白浅浅终于知道痛不欲生是什么滋味,以前自己不想活时,所受的那些屈辱都比不上楚仲帆给她的十分之一。
“身为我的女人,需要我一个命令你一个动作吗?”冷眼看着白浅浅僵直的身子坐在那里,楚仲帆冷冷的开口不悦的说道。
白浅浅攥紧了拳头,心中那屈辱的感觉是无以言表的,她知道他让她来绝不是只想和她聊聊天而已,上次来月经那是她幸运躲过去了。
他是想在车里对她做禽兽的事情吗?这个男人性|饥渴吗?
看着酒架上的酒,白浅浅嘴角微微上扬,看着那全部是最长年限的顶级酒,白浅浅眼尖的看见了一瓶极烈的伏加特。
白希的小手拿起精致的水晶杯,加入几块冰,倒上三分之二的伏加特,恭敬的奉到楚仲帆的面前,动作干净利落十分的熟练。
看着眼前那杯伏加特,楚仲帆那冥黑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那削薄的唇角噙着的淡淡笑痕让人会不寒而栗。
“小东西,你喂我喝!”双手环在胸前,楚仲帆淡淡的说着不容反抗的命令。
这个男人刚才还狠狠的拽着她的头发,此刻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的让她喂他喝酒,他还真是性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