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两人默契的又干了一杯。莫谨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行了,良辰美景,慢慢享受吧。”玻璃触碰到流理台发出轻微脆响,他只朝着门外走,经过沙发时,弯腰将外套夹在了臂弯中,顺手拍了拍他的肩,“悠着点。”

邬浪也没拦他。

这纪安市,恐怕也只有莫谨一人敢在他面前这样随意,说来便来,说走就走。

邬浪轻笑着喝完剩余的酒,习惯性拿起手机。走到门口又忽然拿出手机来看,屏幕上方依然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邬浪像平时一样推门,发现门居然被锁了,心里闪过一丝不快,好在平日他都带着钥匙,掏出来就开了。

邬浪推门进去的时候,姚子绮正在衣帽间换衣服,邬浪正要丢开手机,手机这时在他掌中震动起来,他英气的眉不自觉皱了下,拿到眼前一看,竟还是刚才的号码。

他没有立刻接通,而是想了下。

然而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不打算就此作罢,一直不挂机。

邬浪拇指在屏幕上轻滑,缓缓放到耳边,磁性的嗓子自喉中逸出,“喂?”

电话那头,储立轩一听是男声,心一沉,没有说话。

邬浪察觉到来者不善,握着手机也不再开腔。

一阵静谧。

此时,衣帽间的滑动门呼啦一声,应声而开。姚子绮穿着一件纯黑蕾丝的紧身包臀短裙,后背整个露出大片,双臂是镂空的,肌肤若隐若现。她从里面走出来,璀璨的灯光下,肤白似雪,黑发如墨,红唇潋滟,身段妖娆,邬浪只感眼前一亮,仿佛整个房间都因她而灿然起来。

姚子绮没想到邬浪会出现在房间里,她吓得双手还胸,天知道,这衣服领口开得有多大,恨不得把能露得都露出来个够,倒不是她非要找这样,而是那些女士衣服里,唯一能让她逼着自己穿上去的,也只有这件而已,其余那些对她来说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顶多是几片破布。

姚子绮并不知道,事实上,这间包间除了她,他还没带过任何一个女人进来。那些衣服不过是下面人准备的,他没阻止,他们便也没拿走就是了。

邬浪睇着不远处的女人,忽然灵光一闪,他握着电话,狭长的凤目眯了眯,思绪一转,戏谑道:“怎么身子都不擦干?”

说什么呢?姚子绮见邬浪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又像是对她说的,柳眉挑高着看他,他一侧嘴角微微勾起来,带着点点的嘲讽味道,眸子里闪着一股精光。

邬浪没等她开口,将手机拿到面前,拇指一滑,挂了电话,丢在一旁。

“这衣服还不错。”他说。

姚子绮都无语了,“你怎么进来的?”

“我怎么不能进来?”邬浪反问。

“可是……”她明明上了锁!

他两步走到她跟前,吓得她后退一步,他压下身子,双臂撑住滑动门上,将她困于其中,“对不起,这是我地盘。”

这句话成功提醒了姚子绮,也对,他的地盘上,她撒什么野呢。她想从他腋下绕过去,他明显看出她意图,可没拦着,趁她背过身去时,大饱了一顿眼福。

这土妞穿成这样真是性感尤物!

姚子绮都想好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她虽然和这男人接触不多,但感觉只要她不给机会,他还不至于强要她,大不了他睡里间,她睡外间的沙发,再说又不是没在这里睡过,别说沙发,就是地板她都睡过了,这次总比上次强,好歹可以自己选择。

她手刚触及门把,邬浪高大的身形突然从后袭来。

她惊呼中,他结实的胸膛毫无预兆抵过来,一把将她压在门背上。

她的小脸在挤压中变形得厉害,可见他用得力道之大。

------题外话------

亲们…这几天留言几乎木有了…。是我剧情写得太平淡了么?要是的话请提意见,我改还不行么?泪奔……

☆、045 高收费

邬浪的胸肌发达,正好抵着姚子绮的小脸。

他肌肤滚烫,低头呼出来的气息喷在她头顶,也灼人似的,姚子绮感觉整个脑袋都被浸高温中,她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干什么,结果有了应激反应,只张了个口,没发出声音,改成恨恨地瞪他。

邬浪今夜喝了不少酒,瞧着她不服输的样子,竟然觉得可爱至极,低低笑出声来。那声音自胸腔发出,清晰无比的传进她耳内,她脸上一红,感觉莫名其妙。

他大掌不知何时抚上来,一路下滑,她一惊,“放开我!”

她的背滑腻无边,轻易就让他想起肤如凝脂这个词。

“我没抓你。”他只是用身子压住了她而已。

姚子绮算是领教了他的厚脸皮,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出来,“那、你、请、别、压、着、我!”

“你以为这是在床上?”邬浪发现他爱极她这样子,羞怒交加,怎么看都似不够。

“你——”姚子绮气结。

邬浪也没真为难她,只是在她颈间蹭了两下,熟悉的淡淡清香悉数涌过来,他低头的那刻便感觉脑袋发沉,有些困乏,索性将头搭在她肩上。

偏她不识趣,一个劲挣扎,“你放开我!”

邬浪嫌那声音聒噪得很,耳朵都疼,二话不说,直接将她往床边带。

她脑中警铃大作,脸都变了颜色。“你放开!放开我!”那日他强要她时的疼痛,她记忆犹新。

邬浪长臂像盘条似的将她纤细的腰肢圈得紧紧地,无论她怎样推打也没能松开半分。

只要邬浪想,姚子绮自然是拗不过,也干不过他的,随着他大力的一扔,她就像个包袱似的,被他甩得趴在了床上。

她还没来得及翻身,他强壮的身体便压了下来,双手自然而然圈住她腰肢,巧劲一带,两人便都侧过身子,她以为他还要动作,身子绷得极紧,下身似乎又开始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