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静地看着彼此许久,仿佛只一个眼神,都能把两人交融在一起。看着他,郁子悦痴醉着,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息周围。灼灼的男性气息,摄人心魄。
凌北寒爱怜地看着她,这个他的小妻子,目光柔和。
彼时,彼此的眼睛里,只有彼此。
“起床啦——”,郁子悦先别开视线,小.脸通红,怕在这么彼此放电下去,她真会被电酥了,她慵懒地撒娇道,挪动身子坐起来。凌北寒连忙坐起,将她扶起。
“我帮你穿!”,见郁子悦要下床,他行动力迅捷地下床,奔到衣柜边,为她找出一套衣服。
看着他手上拿着的厚实的浅绿色毛衣,郁子悦不满,“我不要穿那么厚的,我要穿挂在那的那身套裙!”,郁子悦气恼地说道,他竟然还翻出了一件大衣!
“这么冷的天穿什么裙子!”,凌北寒瞪了她一眼,说道,“臭美,美给谁看?我一会儿回部队了!”,见着她也翻白眼,凌北寒不满地说道。
他就像是家长教训小孩子那口吻,但出口的话,俨然是丈夫对妻子说的,带着醋意的话。
“要你管!”,她想说就是想穿给他看的,下次他再回来,天气指不定更冷了,肚子也更大了,穿不了什么好看的衣服了——嘴上虽这么气愤地说道,但凌北寒已经走到她跟前,在床边蹲下,一件件地为她穿上衣服。
“穿这么多,像猪一样——”,郁子悦懊恼地看着身上穿得那么厚实的衣服,不满地嘟哝道。
“你本来就是猪!”,凌北寒边自己穿着衣服,边幽幽地说道。鄙视,他已穿上了军装里的衬衫,正要打领带,手腕被她捉住,她霸道地从他手中抢过那条黑色领带。
“我要是猪,你就是狼!色.狼!”,郁子悦同他贫嘴道。凌北寒也不恼,低着头看着她踮着脚尖,为自己打领带的样儿,满心的温暖,幸福。
忍不住弯下.身,双手捧住她的头,攫住了她的唇,动作不轻不重,辗转吸.允舔.舐,“唔……”,又吻她,领带还没打好呢!郁子悦双手无力地揪着他的领带,抵着他温热的胸膛,心脏噗通噗通地跳。
凌北寒许久才松开她,只见她像是钻出.水面的鱼儿,大口大口地呼吸,双手还抓着他的领带,“你,你——”
“我就是色.狼!”,凌北寒厚脸皮地笑着说道,好像刚刚那一吻是证明她的话。
“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郁子悦白眼道,继续为他打领带,印象里,她真是第一次为他打领带。
“很久没帮人打领带了,有点生疏——”,郁子悦淡淡地说道,嘴角擎着幸福的笑。
凌北寒微微愣了下,然后愠怒地看着她,“那你以前帮谁打过?”,大男人又吃醋了,酸酸地问道。想起她帮别的男人打领带,心里很不是滋味!
“啊?”,郁子悦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不过转瞬,会意过来,臭男人,这点事情都吃醋!
“秘密!”,打好领带,郁子悦整了整,然后退后两步,看着他,调皮地说道。转身就要去洗漱。
凌北寒大步跟上,郁子悦感觉他追她,撒腿就跑,凌北寒长臂一捞,逮住了她,一只铁臂圈住她的上身,“你,你放开我啦!赶紧洗脸刷牙,奶奶又要催了!”,郁子悦大叫着说道。
“说,到底帮谁打过领带?!”,凌北寒不依不饶地问道。
“这是我的私事!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他,让他气吧!郁子悦坏坏地想,“快松开,洗脸刷牙了!”,郁子悦又说道。
“叩叩叩——”,这时,王阿姨来敲门,郁子悦大喊,“王阿姨,我们马上下去!凌北寒,快松开啦!”,郁子悦扬声道,又拍着他的手背,低声叫道。
以为他还会问,谁知,他却松开了她,一言不发地去了卫生间。
闷骚男人生气了,而且是生闷气!
表现为,在她上厕所时,他也十分正常地像平常一样,体贴地为她挤好牙膏,但她对他说谢谢时,他却板着一张黑脸,无声地去洗脸。
“老公,等我一起下楼啊!”,郁子悦刷好牙时,凌北寒已经洗好脸要出去,她对着他背影大声喊道。他仍然酷酷的,一言不发,径自出去。
“小气!”,郁子悦嘀咕声,可洗完脸出去后,没想到他还在卧室里等他,她欣喜地上前,伸手要抱住他的胳膊,他却酷酷地躲开,一言不发地出门。
床在他柔。“混蛋!你来大姨妈啦!”,郁子悦气呼呼地咒骂道,这男人,脾气古怪地像来大姨妈一样!不就是她没告诉他,帮哪个男人打过领带么?!
小媳妇似地跟着他下楼,老太太,公公婆婆已经坐上桌,就等着他们两人了。
“奶奶,妈,爸,早!”,郁子悦兴冲冲地跟他问早安,凌北寒只是一言不发地为她拉开椅子,然后他也拉开椅子坐下,不跟他们打招呼,他没那习惯!
一家人点点头,肖颖提醒她把燕窝吃了。
“北寒一会走?让小李送去吧!”,肖颖这时对凌北寒问道。
“嗯,我也去!”,郁子悦听说让小李送他去,欣喜,这样她可以送他去部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