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栗色的卷发从脖子的一边绕到胸前,身材完美的女人,双臂环胸,身上只剩一条纯白蕾丝,修长的双.腿,线条优美,他蹲着,她站着,居高临下,犹如尊贵的女王……
对上他炽烈的视线,陆启琳心里怯怯的,不知该怎办,正在她要走去浴缸时,他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双臂扣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啊——”,她惊呼……
温热的水流漫过身体,她回神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抱着放进了浴缸里。
波光粼粼下,她犹如美人鱼般,躺在豪华的浴缸里,他的大手忍不住伸进水里,扯过她内.裤的边缘,用力一拽……
“你——”,在她的惊呼声中,白色的蕾丝成为破布,湿漉漉地被他抓在手里,男人邪恶一笑,将它丢进了垃圾桶。
陆启琳有些懊恼,暗忖,他好像比以前也粗.鲁很多呢……不过刚刚那动作实在性.感,迷人……看着他在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她羞窘地只好将手工皂放进浴缸里,打出,厚厚的一层泡沫,以遮掩自己的身子。
“怎么,不准碰,看也不准?”,凌北烨坏笑着说道,大手探进水里,“啊——”,一层厚厚的泡沫阻碍了视线,但她却感受到他的手在她的腿上,来回地滑动……
她皱眉,惊呼。
“这样怕不怕?”,凌北烨看着她,柔声问道,大手缓缓上移。
她红着脸,摇了摇头,空气里浮动着醉人的玫瑰香,她看不见他的动作,所以,并不是那么地害怕。可随着他的手的靠近,渐渐地侵入那隐秘的地方,她心里开始畏惧了,身子颤了颤,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不要……阿烨哥……我怕……”,她诚实地说出心里话,看着他,几乎祈求道。
凌北烨在心里无奈地叹气,看着她,点点头,“不碰了,不碰了,你别怕——”,他柔声安抚,看样子还得给她找个很好的心理医生才行。
有了他的保证,她安心,低着头,恨死这样的自己,“对不起——”,喃喃地说出这三个字,满心的愧疚和自责。哪个成熟正常的男人,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说什么傻话呢!”,凌北烨连忙对她教训道,大手在她身上其他地方抚摸开,避开那脆弱地带,让她的身体试着接受他的抚摸。
她也没再抗拒,渐渐地适应了他的爱.抚,躺在浴缸里,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服务……
等她被他抱出浴缸后,她全身已经瘫软,偎在他的怀里,满脸娇羞。凌北烨一寸寸地吻着她,安抚着她,她也没抗拒,只是在快碰到她最脆弱的地方时,她如梦初醒地推开了他。
“我……没办法……”
“好了,睡觉吧,今晚不碰你了——”,其实她已经进步不少了,起码不厌恶他的抚摸,忍着肿.胀的**,他拥着她的娇.躯,柔声道。
“嗯……”,她窝在他的怀里,喃喃地答应,“可能是那个流浪汉的手,有摸过那里……所以……”,她偎在他怀里,颤声说道,一股恶心感差点涌上。
不过,感觉他的大手在她的后脑勺不停地抚摸着,安抚着她,她心里好受了很多,抑制住了那恶心感,闭着眼睛,偎在他的怀里,踏实地睡着了……
***
之后试过几次,她还是怕,有时候情绪失控地跟发了疯般,把他胳膊和手背都抓破了,不过很快又清醒过来。凌北烨并不怪她,只劝她早点去看医生。
“等度假回来就去——”,凌北烨抚摸着她的头,柔声说道。
“嗯!”,她答应,感觉他的火热抵着她,小手悄悄地下移,握住。
凌北烨粗喘了声,然后,感觉她的小手熟练地套.弄起来,他舒服而满足地低吟……这些天来,她已经学会帮他打灰机了……
“阿烨哥?”
“嗯?”
“结婚以来,你真的没有跟别的女人——啊——唔——”,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封住了她的唇,她感觉他全身一阵紧绷,颤抖……
他释放,喘息,咬着她的耳珠,“我再说一次,我对你是忠贞的!”,他在她的耳边愠怒地喘息道。
她心悸,“那你不难受吗?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你们男人不都——”
“没有女人,还有手,还有冷水!”,凌北烨懊恼地低吼道,又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耳珠。
“……”,她脸红,不好意思再多问,也不禁心疼他,这么好的男人,怕是打着灯笼找也找不到了,她陆启琳怎么就这么好命,摊上了这么好的男人?
第二天,两人去南方的一个沿海城市度假,凌北烨请了一个星期假,两人在小岛上租下一套年代久远的老房子,房间里的一切摆设都是民.国风格。
陆启琳十分喜欢这样的调调,坐在阳台上,便可看到不远处的海景,傍晚十分,两人还手牵手在长长的巷子里散步,好不惬意。
一身素色旗袍,长发挽起,脚上穿着一双在岛上老太太的小摊上买的手工绣花布鞋,旁边的凌北烨穿着一身西裤,白色衬衫,黑色背心马甲,两人手牵手,似是一对民.国时期的恋人……
ps:还有一更四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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