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中飓风又上升一级,埋头在她脖间啃噬着。
脖间疼痛一片,景昕紧要贝齿,紧拧双眉,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默默承受着他给予的疼痛。无力感漫上心头,她无权无势,想着能肆无忌惮的活着,还得靠着他,她忍!
床头上手机铃声大作,陆华年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打扰。手机在景昕耳边,吵的她耳膜生疼,她随手拿起,屏幕上跳跃的是李航的名字,还有一条短信。
“先生,快结,会所出事了!”
景昕抬手推了推陆华年的肩膀,滑下接听把手机放在他的耳边。
“先生,会所用地出现问题,土地管理局找到会所,要求暂时停止施工。”
李航语气急切,事情挺严重。
“说清楚。”陆华年拿过手机起身打开衣橱。
“土地管理局说会所这片属于城建规划范围不准私人买卖,我们的合同不做数。”
“买下地皮时不是查过,没什么问题的吗?”
陆华年的语气冰冷一片,李航做事一向严谨,从不会出现这样不可忽视的纰漏。
“他们说是十年前下发的文件,由于资金为题,一直迟迟没有把这里的规划提上日程。我查的时候并没有听过关于这份文件的任何消息。”最初的焦急消失,冷静下来的李航语气满是肯定。
陆华年挂断电话嗤笑声,套上裤子,整理番,准备开门回身看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好似熟睡的景昕,浓眉几不可见轻皱下。
折返回身,从衣橱中找出套衣服,掀开被子,亲自帮她穿着。
“你去处理你的事情。”
躺在床上静一静的景昕不知道陆华年又发哪门子神经。
“我怕你饿死。”陆华年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帮她穿好,出去拿出一双平底鞋放在她的脚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这双鞋你买的?真丑!”
“谁说丑,我觉得鲁辰砚的眼光挺好,好看又舒适。”景昕不明所以低头看去,觉得这双鞋有些眼熟,想起是那天她鞋子用来当成攻击刘一男的武器给丢了,鲁辰砚回去的路上帮她买的。奇怪,它应该在学区别墅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闻言,陆华年本就阴沉的脸色,岂止能用难看来形容,二话不说脱掉鞋子,手一扬,鞋子两道完美的抛物线诉说着它们从出厂到被人抛弃的短暂历程。
陆华年拿过不远处的特大号拖鞋套在她的脚上,拽着她向外走去。
“喂,我没刷牙洗脸的。”她就算是平常不化妆也不会邋遢蓬头垢面的出去见人。
急于去会所的陆华年依旧阔步前行,景昕被迫跟上。还别说,脚经过昨天晚上他的处理,除了走路时还会隐隐的痛着,没有多大的感觉。
陆华年把她塞进车中,车子极速驶出别墅。景昕一路上,对着反光镜看着她的脸,陆华年关上车场,挡住她的视线,从储物格中拿出包湿纸,塞在她的怀中,“除了嘴角的口水痕迹,还是能见人的。”
习惯跟他这般相处模式,景昕也懒得去瞪他表达心中的不满,纷纷的掏出纸巾,擦着嘴角。
寻思着如果土地管理局禁止会所再继续施工,会所搁浅,陆华年得损失多少,他能赔的起吗?倘若他倾家荡产,她刚攀上的树就倒了,她会不会很容易就被鲁馨雅给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