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符此刻渐渐回神,想到方才情形,眼泪簌簌,捂着脸不看那讨厌的坏人。
萧业搂着她圆润肩膀,低低笑道:“符儿,怎么又哭了,方才不舒服吗?”
从没想过一向严谨自持的父皇会这样做,如此奇怪又如此让人难为情……宝符被他的调笑羞的无言以对,头像鸵鸟一样死死埋在他硬实的胸膛里,只想忘了方才羞耻的一幕。
萧业看定了宝符,微微一笑,温柔抚摸她肚腹,问道:“符儿饿了吧,起来吃些东西,嗯?”
宝符感觉那作乱的手有向下的趋势,慌张的往床里侧缩去,刚动了一下被萧业长臂拎回来。
臀上感觉到一个热烫硬物顶着自己,她被戳的不舒服,下意识扭动,结果听见耳边父皇一声急喘,臀上巨物猛然顶了自己一下,立刻吓得再不敢动。
萧业怕自己再控制不住,离她远了些,过了一会才道:“符儿,你是要自己起来还是要父皇抱你?”
宝符闻言身子一颤,连忙起身,不料脚一触地,只觉酸麻异常,差点从榻上栽下去,好在被萧业一把扶了,双臂一伸抱到暖阁去。
一番洗漱,宝符浑身乏力,胳膊一抬就酸疼,萧业一手托她小脑袋,一手拿了湿帕给她净脸,让宝符恍惚间如同回到小时候。
萧业自宝符长大后也未曾再亲手照顾过她,好容易收拾完了,吩咐外间传膳。
宝符却支吾着不出去,萧业当她腿疼,刚要抱她,宝符急了,声音微不可闻:“父皇,符儿要解手……”
萧业忍俊不禁,亲自拿了墙角那把金镶玉的夜壶来,对坐在矮榻上的宝符一本正经道:“来吧,朕给你接着。”
宝符嫩鸡蛋似的小脸瞬间涨红,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父皇出去吧。”
萧业存心逗弄她,哪里肯依,放下夜壶,半跪着抬手去解宝符裤腰带,宝符左挡右挡,哪能拦得住他,叁两下就被半褪去襦裤,背靠在萧业怀里。
萧业把着夜壶,对着宝符被分开的腿间,咬她耳朵,笑得邪恶:“符儿,怎么还不尿,还要父皇给你嘘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