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许愿的圣泉(1 / 2)

为了表示抚恤,乔凡尼将台伯河畔的一处宫殿赐给克罗莉丝当做暂时的处所,他要在翡冷翠最大的广场上举行恢宏的庆典,以庆贺终于剿灭撒丁岛海盗的功绩,维罗纳城堡的管家埃蒂安接到了克罗莉丝报平安的信件,也马不停蹄的赶往翡冷翠。

近来翡冷翠关于女公爵的男宠的流言甚嚣尘上,遭遇蓝鲨绑架后的女公爵似乎已经对自己的清白名声毫无兴趣,有人说她的男宠是纳喀索斯一般的俊美少年,有人则说是一位热爱打抱不平的异国游侠,两人常常成双成对出现,可见女公爵的宠爱,他们还夜夜在王宫的高塔里纵情声色,以黄金为床,用美酒沐浴。

所幸这些流言蜚语还未传入克罗莉丝耳中,此刻她躺在自己行宫的法兰西绒床垫上,盖着被子睡得正香。

迷糊中仿佛感到灼热的指尖拂过自己的脸颊,有人嘀咕道:“真能睡。”

被打扰了美梦的克罗莉丝含糊咕哝一声,想要接着睡去,那恼人的指尖却不肯罢休,从脸侧缓缓磨蹭到了光裸肩膀,最后钻进被中在腰间肌肤上游弋。

克罗莉丝努力睁开迷茫的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后,迷糊的大脑终于清醒几分,愤怒的翻身背对着他。

“怎么样,公爵大人,对我昨晚的服务满意吗?”

克罗莉丝安稳觉被打断,脾气变得极差:“勉勉强强吧,现在我命令你滚回自己的屋子去。”

西罗轻笑一声,附在她耳后呵热气:“这怎么行?我的宗旨就是要让您满意。”

克罗莉丝感到一片火热的胸膛贴近赤裸脊背,惊慌中哆嗦了一下:“你不累吗?”

西罗捏捏她藏在被中的臀:“你这么可爱,我不介意和你玩玩游戏。”说着吻住了她的嘴。

“唔……”

一个缠绵漫长的吻,占据了克罗莉丝所有的呼吸,等她回过神,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西罗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但看到克罗莉丝含羞而躲闪的眼神,又让他心痒痒的,忍不住再翻云覆雨一番。

克罗莉丝挡住他欺近的嘴,认真的问:“你真的不休息?你都不觉得累吗?”

“累?我为什么会累?以我的状态再做上一百次都没问题!”

西罗的大言不惭令克罗莉丝翻翻白眼,却听对方接着叹气:“不过你恐怕要寂寞一阵子了,我们的准皇帝陛下大概是觉得,我这样优秀的士兵仅仅当个皇家亲卫兵大材小用,我马上要去当他的掌旗官,接下来估计会很忙,你有段时间不能享受我的服务了。”

克罗莉丝闻言,绿眸先是闪过惊疑,随后气冲冲的举起拳头:“我才没对你的服务有什么留恋!”

西罗从被子中捉出她纤细手腕压在枕头两侧,笑得十分猖狂:“是吗?一会儿你可别求饶!”

还没等克罗莉丝反驳,膨胀的利刃已经蓄势待发,杀气腾腾的抵在密道边,摩擦,压迫,得寸进尺,但又充满耐心,最终拨开水液潺潺的外唇,顺利的和那张隐秘的小口坦诚相见,缠绵嬉戏。

那东西实在是难以忽略的存在,绯色爬上了她双颊,他下面来回摩擦玩耍,胸膛也压着她胸前软绵绵的两只兔子,克罗莉丝长长的睫毛颤动,是一根弦在挑动他焦灼的神经。

他再也忍不了,弦绷到极限,在断掉一瞬间,铁板一样的腹肌撞上耻骨,毫不犹豫的插入。

“啊——”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叫。

克罗莉丝被牢牢压在床垫上,神经全部集中到了腰以下,那里被粗大的阴茎冲开,被扩张,被掠夺,又热又麻。

“啊,西罗,你别这样,我不喜欢……”她惊慌,她无措,在反复颠簸中抓挠他满是疤痕的后背。

他却更加兴奋,直来直往,横冲直撞,没有多少技巧,全凭着年轻的力度和速度,但已经足够令身下的小人头晕目眩了,两条白嫩嫩的腿在空气里乱蹬,在他腰侧胡乱的蹭,混乱中又渐渐无力的垂落,西罗额上青筋突突跳,被下面的紧致绞地头皮发麻,发了狠的弄,要把她劈开,把她凿穿,用犬牙磨她耳朵:“听,你连声音都变了,还说不喜欢?”

“你轻一点啊,呜……太深了……”

她的哀求是最好的催情药,迷茫的绿眼睛含着泪,水晶一样剔透,乖巧又可怜,西罗觉得满腔的爱意要溢出来,嘴上却不放过逗弄的机会:“轻不了,轻了姐姐可要生气了。”

“混蛋……你怎么不下地狱——”

他泄恨般咬住那双唇,舌尖吮走她刻薄的话语,和眼角甜如蜜的泪。撑起上身,胯下有无穷无尽的精力,猎豹捕食般的速度,狠抽狠打,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斑驳红痕。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克罗莉丝都无法反驳一点,她的腿心湿透了,黏腻的液体四溅,已经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的在迎接着插入,别说是疼了,她甚至发出了很舒服的呻吟声。

四角的床柱上垂下薄如蝉翼的纱帐,此时不断的颤动,床帐笼罩的空间里,热气氤氲,意乱情迷的男女不停的交缠,糜烂短促的声响是伴奏的乐章。

“要我停下来吗?克罗莉丝,嗯?还要我停下吗?”

“呃啊……我,我不知道……啊——”

克罗莉丝感到身上压着的重量加重了,西罗喘息声变得急促,牢牢按着她的腿窝,深深一抵,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克罗莉丝脚趾绞起,心脏急速跳动,肉体和灵魂一同陷入了无边销魂的浪潮中。

她全身筋骨变得软绵无力,轻飘飘的像一片云彩,随时被风吹散。半晌缓缓张开眼,腿间的酥麻层层迭迭,又被那根硬的出奇的炽铁捣散,有了这几天的经验,她已经能从西罗愈发凶狠的动作和收紧的下颚中感觉出,他正到了要命的时候。

克罗莉丝勉强抬起无力的腿去踹他,小声呜咽:“出去,快出去。”

在床上时,西罗有时会听话,但多数情况则故意和她对着干,比如现在,克罗莉丝越是抗拒,他就越是亢奋,目光更加幽暗,将她小腿折起压在胸前,挤压那两个淤痕累累的软面团,一言不发地盯着娇嫩晶莹的花瓣,那小口早已狼藉不堪,粉的,白的,红的,刺激人的眼球,胯下动作癫狂,猛抽百下,一拔一进间再难忍耐,最后猛送一记,电流从后腰窜至头顶,终于鸣金收兵,结实的肉体沉沉压下,汗水交濡难分彼此,偃旗息鼓的物件仍旧霸占着领地不肯离开。

这几天除了被皇帝召见,二人几乎夜夜笙歌,像一对热恋中如胶似漆的情人,克罗莉丝不得不承认,她能从西罗的一举一动中感受到爱恋,甚至产生了错觉,仿佛回到十六七岁时与他朝夕相伴的那段美好时光。但现实又在不断的提醒着自己,眼前一切皆是空中楼阁,乔凡尼终将显示出国王的强势,那时她将无可避免的上缴自己的命运,当然也包括婚姻。

想到这,克罗莉丝像头顶被浇下一盆冷水,一言不发的把身上的男人推开,缩到大床的另一侧。

怀里的温软身体突然离去,原本闭眼享受回味的西罗睁开眼,也跟着蹭过去,见克罗莉丝背对着他闷闷不乐,支起头问:“怎么了?”

“你说实话,乔凡尼为什么突然提拔你?”

他捏着克罗莉丝胸前凸起的粉红小点,随口道:“大概是对我的嘉奖,毕竟撒丁岛埋藏的黄金加起来够他装备叁百门加农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