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节(1 / 2)

“说什么抱歉,那件事你也是受害者,要不是大哥不分青红皂白以为是你做的,欺负你,你也不会流产。”

萧氏集团后来对外做过解释,说选举大会那件事是竞争对手勾结萧氏内部员工故意抹黑集团,那位内部员工,自然是被开除的牛子安。

苏玉琢在那件事中,成了受害者。

“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了,反倒是这么遮遮掩掩你怨我我怨你,什么时候是个头?”

苏玉琢似漫不经心地问萧爱:“你出来前,大嫂在家吗?”

“不在。”萧爱嘴巴噘得老高:“你非要见她,我等会帮你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和大哥晚上回不回去。”

苏玉琢:“谢谢。”

……

傍晚,苏玉琢和萧爱一道回了老宅。

萧乾和萧坤不在,江南去邻居打牌还没回来,余有韵招待了苏玉琢,萧老夫人快吃饭的时候才下楼来。

“奶奶。”苏玉琢递上自己为她挑选的一件皮草,款式和颜色都适合老人,她说:“萧砚说最近一直下雪,奶奶出门不能穿太薄,叫我下午去商场给您买件厚实一些的衣服,我挑来挑去,只有这件貂皮大衣最适合您的气质,不过不知道您的尺寸,您试试,不合适我拿去给您换。”

萧老夫人虽然已经八十多,头脑还清醒好使,不像萧爱那么单蠢,有些事即便没人跟她说,她心里也亮堂着呢。

最初萧砚跟苏玉琢结婚,她就怕来者不善,却又不想一杆打死这孩子,话里明示暗示让苏玉琢好好跟萧砚过日子。

不想,终究是个祸端。

也怪自己那孙子不着调,成天沾花惹草。

至于罗剪秋,老人有预感,迟早要惹出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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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萧老夫人没有试苏玉琢买的那件貂皮大衣,只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也用不着给我买这买那,你们肯和和气气地过日子,比送我什么都叫我高兴。”

苏玉琢没接这话。

余有韵感觉气氛不对,开口打圆场:“我瞧阿砚媳妇买的这貂皮大衣我穿都合适,妈若是不要,我可就拿去穿了。”

说着,她当真从袋子里取出衣服往身上套。

“还别说,妈你穿着真挺好看。”萧爱没心眼的还出声夸赞,“这衣服老少皆宜啊。”

余有韵没好气地白了眼自家没心没肺的臭丫头。

正在这时,罗剪秋背着新买的包,穿着大衣高筒靴款款走进来,酒红色的卷发波浪一般在身后荡漾。

“奶奶,二婶。”罗剪秋嗓音甜腻地叫了人,然后在萧老夫人身边坐下,从包里掏出个素淡的檀木小盒子,打开,里头装着一串念珠,递到萧老夫人跟前:“这是我前些日子专门去扬州高旻寺,从印能法师手里求来的,在印能法师身边听了二十多年的佛经,通了佛,能保人平安,成人心愿,您有什么愿望就跟它讲,保管替你完成。”

萧老夫人信这个,脸上浮现明显的喜悦,抬手拿起念珠,简直爱不释手。

“我能有什么心愿?不过希望你们和和睦睦的罢了。”萧老夫人这个年纪,最想看到的,是儿孙绕膝,家庭融洽。

“那是自然,以前那些都过去了,奶奶您也不要太在意。”罗剪秋说着好听话。

萧老夫人听着,心里舒服了些。

罗剪秋视线落向余有韵脱下来的那件貂皮大衣,笑说:“二婶这件皮草新买的?真好看。”

“不是我妈的,是苏苏买来送给奶奶的。”萧砚自从撞到罗剪秋和萧砚站一起说那番话,心里对罗剪秋就抵触得很,说话的语气不大和善。

余有韵不是没察觉女儿对罗剪秋态度不同以往,也只当是为着自己的同学生气,看了萧爱一眼,对罗剪秋说:“阿承呢?没和你一块过来?”

罗剪秋道:“公司最近投资了一部大电影,他跟导演制片人吃饭去了,估计晚一点回来。”

萧爱下午喝多了奶茶,冒冒失失捂着肚子跑去卫生间。

罗剪秋看看她的背影,似不经意地问苏玉琢:“中午小爱给我电话,说上午跟你一块逛街了。”

苏玉琢:“买了点东西。”

“逛完你们俩便回来的?”罗剪秋拐弯抹角地想问萧砚上不上这来。

苏玉琢哪里不知道她话里藏着的意思,弯起嘴角,也像不经意地回:“嗯,买完东西就回来了,萧砚也要晚一点才能过来,前段时间因为一点误会,他和大哥闹得很不愉快,还希望大哥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们计较。”

“弟妹这什么话,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罗剪秋端着好嫂嫂的样,坐到苏玉琢身边,“真要计较起来,是我们家萧承对不起你们,什么都没弄清楚,就胡乱责怪,害了你们的孩子,希望你们夫妻别为此生了嫌隙才好。”

提起这个,苏玉琢眼神暗了暗,嘴边的笑有些强撑:“谢大嫂关心。”

她没正面回答,给足了罗剪秋幻想的空间。

罗剪秋确实想得比较多。

选举大会那件事出来后,苏玉琢和萧砚一度成了媒体的宠儿,报纸上及网上时不时会出现两人的新闻,前两天,罗剪秋在娱报上看见这样一篇报道:路遇萧氏集团总裁与总裁夫人,两人貌合神离,疑似感情破裂。

照片里的苏玉琢和萧砚被处理得都很模糊,一前一后从一家餐馆里出来,萧砚在前,苏玉琢低头跟在后面,两人看起来确实关系生疏。

报道里有笔者的揣测,说两人是因为苏玉琢流产的事产生了隔阂。

罗剪秋看见这篇报道,简直枯木逢春。

苏玉琢孩子没了,现在又传出感情破裂,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值得人兴奋的消息了。

她就知道,这个苏玉琢不过仗着美貌勾得萧砚乱了心,等萧砚腻味了,总会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