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t紧紧相贴,亲密的不留一丝缝隙,清楚的感觉到对方身t的每一处轮廓,两颗心隔着她的后背离的那么近,近到都能听到她心疼的咚咚声,杜若却觉得那颗心像是远走天涯,他永远也抓不住,就算抓住了又如何?他没有任何承诺可以给她,呵~他可真自私。
身t的反应b大脑快一步,不理她嫌弃的话,单手快速解开紧绷牛仔k,揽着她腹部的手用力,怒挺yuwang猛cha进翘高的t缝!
“唔!”
nv孩咬紧牙的闷哼声传进耳朵,他置若罔闻,挺t在生涩甬道ch0u送几十下才缓下动作,受nve般顶进最深处,伏在她紧皱脸蛋旁轻声问“疼吗?”
有泪滑过脸颊,她疼的身t紧绷,双手十指张开抠的墙壁都起了划痕,身t里面的东西没用像往常那样带给她美好感受,而是火辣辣的钝痛,脚尖也踮的酸痛难忍,见她不回话身后的男人又开始ch0u送!要不是男人是后入的姿势,她还以为又回到多年以前经常在床上的折磨,区别在于老头子不懂,身后的男人却是故意,咬紧唇瓣的牙齿松了松,“疼~”以前封建社会她不能呼疼,忍了这么多年已经,够了。
nv孩颤颤呼疼声可怜至极,就算是再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心疼,罪魁祸首却停下动作轻笑了几声,“我b你更疼。”她本就窄小,又是齐伊人没法b的敏感,没有她情动的yet,不光是她疼,甬道里的sisi的拉扯着他,分身如刀割般的疼,一如心里的感觉,b她疼的何止是千倍万倍。
“唔..嗯..嗯....”
压抑的ch0u泣断断续续,身后男人双手抱着她的腰身,每顶弄一下就更紧的把她往怀里按,如同融入骨血的力道快把她腰勒断!痛苦的折磨好像没有尽头,如锯子拉扯下身的痛楚还在继续,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不顾sichu更疼收缩小腹夹他。
身后男人咬着她颈侧的肌肤闷哼一声,极致的痛楚夹着喷s时极致的快感,对b鲜明的感觉让男人全身肌肉紧绷到疼痛。
神经绷到极点的nv孩如卸重担,身t瘫软在身后男人臂弯,“放开我。”带着哭音的声音极力恢复成满不在乎的样子。
杜若从疼爽的矛盾快感中回过神,她双手一直颤抖的在掰掐制住的手臂,侧脸看着她脸上的泪痕,颤抖的嘴唇和眼里的痛苦厌恶,心疼的空出一只手掐过她的下巴,温柔的吻落,嘴唇轻柔的和她颤抖的嘴瓣摩擦,虽然心疼的恨不得杀了自己,但是他不会道歉,说他自私也好,卑鄙也罢,只要她眼里有他,不管是ai还是恨他都满足,一边吻着她颤抖的唇瓣,yuwang渐渐复苏,带着s出的yet缓慢ch0u送,让她g涩甬道渐渐丝滑。
润滑不单是男人好过,nv孩再不想也渐渐分泌出春ye,肉韧进出的越来越顺畅,双唇相交的也越来越激烈,男人手指移到她小腹以下m0索到软neng花核,粗粝的手指按着那小肉粒研磨按压,nv孩身子开始颤抖,却不是刚才痛苦的折磨,而是电击般的快感,gugu热流直冲花x深处,缓慢ch渐渐把汁ye带出x口,沿着她腿根滑落....
“唔唔唔!”
“嗯..哼...”
男人动作由慢而快,胯骨不断撞击t肉发出的啪啪声响,淅淅沥沥的溪水滴落声中,抵si纠缠的舌头越发疯狂的x1shunnv孩嘴里的甜蜜,下身动作快的紫黑肉韧在缝中若隐若现。
紧紧闭着眼的nv孩身t被撞的快散架,歪着的脖子酸痛不已,嘴里被他x1的g渴,男人就像是缺乏水分的树,拼命的在她嘴里x1取津ye,下身隐隐疼痛中快感越积越多,耳边快速有力的啪啪声和肉韧进出身t的噗嗤噗嗤声响渐渐模糊,所有感官都在即将到达顶端的快感上,在他手指使劲一捏花核,深处使劲一顶时脑子一懵,恐怖到顶点的快感蜂拥而来,嘴里失了控制的一咬,男人闷哼,一瞬过后yet弥漫在两人唇舌之间,舌尖无意识的x1shun着那些血ye,g渴的像是最好吃的琼浆miye。。。
良久,紧紧抱在一起颤抖的男nv神智回笼,嘴里的血腥味浓郁的她想吐,不知何时男人手指已经没有掐住她的下巴,往后仰头把嘴里的舌头吐出,“够了么?”
微弱的声音软绵绵,已经相当熟悉她脾气的杜若却知道她很生气,退出她的身t,手一放她就往地上缩,连忙伸手去抱,一只手挥开他,“不用。”自己撑着墙壁站稳,捡了地上的睡k一步一步挪向卧室,全程再也没看他一眼。
一瘸一拐的瘦小身影消失在轻轻的关门声当中,他达到自己的目的了,现在她应该很恨他,可是心里为什么b刚才更疼痛,情窦初开的他隐约明白,那好像是,心疼。
隔绝开身后如芒刺背的视线,nv孩靠在门后缓缓下滑,蹲在地上歇气,心里把那禽兽扎了几百个小人才缓过来,轻手轻脚的进浴室梳洗,不顾疼痛,狠命的把身上属于男人的东西全部洗g净,到最后搓的全身娇neng肌肤都快破皮才作罢。她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老头子的莽撞她虽疼,却理解那个年代对这事的难以启齿,儿媳妇的疏离,也是她违背心愿b迫她在先,她不怪儿子两夫妻,刚开始变身为猫,面对几个人的恶意陷害她也只是淡然处之,可是今晚,他却带着外面nv人的味道回来这样故意占有她,觉得这样好玩?看她跟孙子1uanlun都没有崩溃,现在这样做是想让她觉得屈辱?受不了了寻si觅活,他在旁边冷笑着看笑话?
同样的夜晚,不一样的地方,包铮在酒店已经等了很久,李菲儿才满头是汗的赶到,进屋以后说了句她只有两个小时,然后急匆匆的去洗了个澡,裹着雪白浴巾出来以后,扑上斜躺在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