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天他睁开眼时,已经快中午了。
他没穿衣服,全身泛着股心满意足的愉悦,和被抽空了的疲乏。
唐伊乐躺在他身边,微微打着小呼噜,显然是累极了。
她只穿了条吊带裙,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肌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红色印记,有些像是捏出来的,有些像是吮吸出来的。
冷毓川眯着眼睛打量她一番,头疼地重又闭上眼睛。
昨晚从浴室出来上了床以后,他没忍住又按着唐伊乐要了两次。
不同于前两次的慌乱青涩,后两次已经充满了饥渴的情欲,雄性激素占据了绝对主动,冷毓川把唐伊乐压在身下,忘了自己身份地予取予求,唐伊乐则迎合他,包裹他,夹紧他。
冷毓川不断试图提醒自己照顾唐伊乐的感受,但她的软滑弹润让他无法自持,最后总是变成急风骤雨般的猛烈翻滚。
好在唐伊乐似乎也很享受这样。
她在床上很害羞,完全不说话,只是像个渐渐烧开的小水壶似的,呼吸越来越烫,越来越急,死死地掐着他的胳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极力隐忍着的呜咽呻吟。
就是她这副娇羞的小猫样儿勾得冷毓川丢了魂。
两个人的身体居然有着出奇的默契合拍,后两次都是同时达到高潮。
冷毓川小心翼翼地爬起来,给唐伊乐盖好毯子,自己溜到楼下。
冷毓川觉得,他要对唐伊乐负责的。
可是他拿什么负责?他没房没车,没权没势,连生活费都是唐伊乐借收画之名施舍的,否则他连自己都养不活。
冷毓川从冷冻室翻出两盒速冻小馄饨煮了,煎了蛋皮切成细丝,加了点儿虾皮紫菜调成汤底,把葱花摆成爱心的形状,端上楼送到唐伊乐床头。
他没什么可以给她的,只能尽自己的这份心。
(本文整体比较轻松哈,没什么虐,俩人即便闹别扭也是奶猫打架、菜鸡互啄、小学生对扯红领巾那种级别的。)
(当然作者如果后期改变主意了就当以上那句话没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用珠砸我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