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臣服。(h)(2 / 2)

这句小声咕哝唐伊乐没有听清。

他的舌尖越往下,她就越紧张,瑟瑟发抖地扭开头不敢再看。

脑袋趴到她两腿之间时,冷毓川突然停了下来,抬头以学术化的口吻问:“舌头是人体最结实有力的一块肌肉,你知道吗?”

唐伊乐满面绯红,扭头看着他混沌中夹着认真的神情,不得已点头说:“好的。”

冷毓川继续科普:“达芬奇是人体解剖学的鼻祖,你知道吗?”

“好的好的。”

“那我现在要舔你了,你知道吗?”

舔就舔!喝醉了废话怎么这么多!

唐伊乐“嗯”一声,把脸转向玻璃窗。

冷毓川半趴半跪在她腿心那儿,做实验似的用两根手指分开柔软的蚌肉,露出中间粉色的花核和紧闭的小穴口,端详了一番才把唇贴上去,试着伸出舌头上上下下地撩拨。

唐伊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羞耻又强烈的快感,血流过电一般地在她下体飙射,她立刻举起靠垫捂住自己的脸,把“呜呜”尖叫的声音闷在靠垫里。

少经人事的唐伊乐不能放松,尽管大腿越来越抖,花穴越来越湿,但她还是绷紧了身体,尽量不去想像冷毓川的舌尖是怎样在她的敏感部位抬起落下,绕圈抖动的。

冷毓川很快起身把她抱到床上,拉着她手往自己身下摸,按在滚烫坚实的性器上,信口雌黄地说:“这里好冷,你让我放进去暖暖好不好?”

他清醒的时候从不会这样撒娇,唐伊乐不愿错过机会,虚弱地问:“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我就让你放进来。”

冷毓川毫无节操,趴到她耳边叫:“甜甜。”

她于是让他进来了。

没有戴套,她算好了现在应该是安全期。

(安全期避孕不靠谱,大家千万别学。此处只是剧情需要,给我们肉很少的川哥开个荤。)

(冷:憋解释了,我不是亲生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