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桥?他怎么回事,怎么喝这么多酒?”宁希急忙走过来问。
“你问我们,我们问谁呀,宁希?”方寂言促狭的说道。
“你……”宁希真不知道这两天傅南桥遭遇了什么,就是感觉这男人有点不对,可她似乎和方寂言没法解释。算了,他想误会就误会好了。
在这世界上,最麻烦的就是解释了。
所以,宁希从来就是一个不喜欢解释的女人。
了解她的人不需要解释,不了解她的人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呢?
“来我这儿的休息室吧,病房里全是儿童。”宁希说道。
“好。”
要是几个人扶着傅南桥来到了休息室。
傅南桥醉得一塌糊涂,但是,他还是在嘈杂中分辨出了宁希的声音。
心就那样突然被撕扯起来……
瞧,不见想念,见了又想逃跑。
要不,人家说,恋爱中的男人就像孩子一样,气势凛然的傅南桥难逃情感的那点事。
刚走进休息室,傅南桥就挣开了方寂言的胳膊,他睁开猩红的眸火热而纠结的看着宁希。
贺春歌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刚要斥责傅南桥,却被方寂言拉住了手,“傻女人,什么话也别说,赶紧走。”
“我……”贺春歌还想说,嘴巴却被方寂言给捂住了,下一秒,方寂言拽着贺春歌离开了休息室。
随手把门合上来。
“傅南桥,你怎么了?”宁希也有点紧张。
傅南桥什么话也没说,一步步的逼近她。
“我这就去给你那点滴,你喝多了,需要解酒。”宁希想转身走。
傅南桥滚烫的双手抓住了宁希的胳膊,他轻轻的一带,便把宁希带进了怀里。
“宁希,别走!”嘶哑的声音,经过了千锤百炼似的,带着无边的痛苦总喉咙里吐出来。
“傅南桥,你不要乱来,我……”
宁希的话还没说完,唇便被火热的唇封住了。
这一番惊天动地的缠绵怎么能是宁希拒绝和掌控的呢?
起初被迫的接受,渐渐地在暴风骤雨里迷失了自己,渐渐的接受……
她像是一叶舟漂浮在海面上,被一个又一个打过来的浪头快要掀翻……
有那么一瞬,宁希就放任自己了吧,沉了吧,溺了吧,就在瞬间的快乐里,死掉吧。
“宁希,宁希……”傅南桥一声声,一遍遍的呼唤着。
这声音苍凉的如同穿过了千年的相思。
他的呼吸渐渐的加重,拥住宁希的胳膊,渐渐地松了下来。
“傅南桥!”宁希紧张的大喊一声。
本就是喝了这么多酒,刚才又经过这一番刺激,傅南桥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宁希手忙脚乱的把傅南桥扶到床上,急忙吩咐护士给傅南桥挂上吊瓶。
然后,给傅南桥拿来一盒葡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