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寂言在傅南桥的搀扶下,在餐椅上坐下来。
他开始说,贺春歌在酒店惹下的祸。
最后,他无奈的说,“一个亿就这么来着,你们都听明白了,我没诓骗这个女人吧?”
“你损!”宁希瞪了方寂言一眼。
“桥哥,这事,我……你说,我不这么做,我怎么做?这世界就两张一样的桌子,我现在就是花一个亿也没找到另一张,那个酒店老板天天催着呢!”
傅南桥手指习惯性的捻动着,他沉思了一会儿,“这事,我来办。”
然后找出电话号码,给酒店老板韩海华打去电话。
傅南桥貌似只是问了问,只听见韩海华连声说,“小事一桩,不值得傅总亲自打电话来,您转告给的方总,这事情是我们这边的经理大惊小怪了,没事了,没事了……”
“嗯,那就麻烦韩总了。”傅南桥客气的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
韩海华是生意人,亏本的生意绝对不会做。
一个亿,对傅南桥来说不过是动一下手指头,他只要出一点钱投给海华,那他就发家了。
这笔账,韩海华会算。
傅南桥把手机丢到桌子上,“这事,就这样了,以后大家不要再提起了。”
贺春歌立即破涕为笑,“傅总,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有意义?”傅南桥问。
“没意义,谢傅总哈!”贺春歌立马趾高气扬了起来,“方少,过会儿我和宁希一起走,那一个亿……我貌似不用还你了……”
最高兴的当然是贺春歌,毫无疑问,在这之前,那一个亿就像卡在她脖子上的枷锁,每时每刻都能索取她的性命一样。
现在,嗯,傅南桥一句话给她解决了,她呼吸无比的顺畅,世界无比的美好。
走过的地狱的人才知道,自由的活着就是最好的天堂!
方寂言叹息……省了一个亿他当然开心,但是,丢了一个伺候他的女人,他还是很失望。
于是乎,用特幽怨的小眼神瞟了傅南桥一眼,“桥哥,我的伤怎么办?”
“这个……让贺春歌负责,问我,我没什么办法呵!”傅南桥笑着说。
方寂言轻轻松了一口气,还好,傅南桥懂他,嗯,知道他现在还是需要女人照顾滴。
“贺春歌,听见没,桥哥让你对我负责呢,我的伤是你导致的,你打算怎么负责?”方寂言问。
刚刚逃出地狱的贺春歌,瞬间又有了坠向深渊的恐惧和绝望。
“我……我……给你治好不就行了么?”贺春歌虽然性子耿直,但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方寂言的伤的确和她有关,她也不想否认。
好在,这是她的专业。
“方少,你一个大男人,贺春歌一个小女人,你俩孤男寡女的住在这栋别墅里,她是医生不错,可是看别的地方也就罢了,偏偏看的是……你就得这合适吗?”宁希多灵透的女人,男人的那点心思她还是能看透的,这个方寂言有病不去医院,偏偏赖着贺春歌,万一出了一点什么事,贺春歌找地方哭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