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吧,今天在医院那事,是谁指使的?”他漫不经心的问。
几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没有,我们就是去看病的,那女人嫌我们人多,不给看,所以惹火我们了,我们就……”
“阿青,张嘴!”方寂言也不发火,淡淡的吩咐。
“好嘞!”
阿青扬手,一阵响亮的“噼噼啪啪”。
很快有人撑不住,“我说,是庄家的大小姐,庄朵儿。”
方寂言正在旋转扳指的动作一顿,庄朵儿?
她和贺春歌应该没过节啊。
就算和宁希过不去,也不至于找到贺春歌的身上。
方寂言看似桀骜不驯,但是在商界,他八面玲珑,很少得罪人。
甚至和庄家还有生意往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方寂言问。
“庄小姐说……她说……”
“别支吾!”方寂言冷冷的说道。
“她说看贺春歌不顺眼!”男人说道。
方寂言看向其他几个男人,“他说的是真的?”
几个男人一同点点头。
方寂言一声轻嗤,“呵,挺厉害啊,看谁不顺眼就整谁,她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
几个男人不敢吭声,低着头认罪状。
“阿青把他们带下去,自行处理吧。”
“是。”阿青应了一声,然后吩咐手下,“把这几个男人带走!”
“方少饶命啊,你要怪就怪那个庄朵儿,是她有心害贺春歌,我们无心啊!”几个男人大喊着,大有杀人有罪刀子无罪的意思。
方寂言没说话,他拿出手机,给傅南桥打去电话。
“干嘛……”傅南桥的声音听上去还懒懒的。
“桥哥,醒酒了没?”
昨天晚上在酒吧,傅南桥比他喝酒还多,醉得当然比他厉害。
“醒了,有话说吧。”单听傅南桥慵懒的声音,方寂言就知道,他还在半醉之中。
“那个庄朵儿……”
他的话还么说完,就被傅南桥打断了。
“闲着没事,提那个庄朵儿做什么?”
说完,心烦的捏了捏眉心。
昨天晚上,是庄朵儿把他从酒吧接回来的。
而且,一晚上,她都陪在他的身边。
傅南桥醉酒当然是庄朵儿表现自己的好机会,她忙里忙外吩咐佣人给傅南桥熬醒酒汤,然后她亲自伺候傅南桥喝下。
简直是无微不至。
喝得迷迷迷糊的傅南桥鬼使神差的把她看成了宁希。
所以,在庄朵儿给他擦身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庄朵儿的手,“宁希,你是宁希的吧?”
庄朵儿咬着唇,不说话。
心里却是愤怒的不行,傅南桥怎么就忘不了那个宁希呢?
“宁希,你告诉我,我怎么做,你才能回来,你告诉我!”傅南桥痛苦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