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子白酒,他喝了一大口,咂咂嘴说道,“哥们,凡事别那么小胆儿,晚上有没有谁查值班,喝一点酒怎么了?我敢喝,你一定也可以的。”
药房值班人也是喜酒的男人,在他的怂恿下,喝了一口,这一喝便收不住嘴,喝了大半斤,喝迷糊了。
所以,晚上值班的时候,他见没人拿药,便找地方睡觉去了。
后来,傅南桥调取医院监控,却发现,那个怂恿值班人员喝酒的男人,压根就不是医院的职工。
这事,怎么想怎么蹊跷。
到底是针对宁希来的,还是针对他来的呢?
谜底尚未解开,所以,傅南桥也不想对宁希说太多。
于是他的手指绕上宁希的发,“宁希,你的画画的怎么样了?”
宁希用鼻音哼哼着,“人家最近忙呢,很忙很忙!”
她这话也不仅仅是敷衍傅南桥,现在天气渐渐地凉爽,做手术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
特别是做矫形的,王俏丽那边做不了,王娜娜虽然可以做,但是她终究是新来的,在国际上又没什么名声,所以,大多数患者选择了宁希。
宁希很忙,很累,却很快乐。
“现在不忙了,可以画?”傅南桥等待的心里焦灼难耐,宁希越支支吾吾,他对画就越期待。
或者说,他想尽快把谜底解开。
如此,宁希再想逃避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可能。
“别拒绝!”
还不待宁希说话,傅南桥便抢先一步说道。
“我我……”宁希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就在她想找借口拒绝的时候,贺春歌打来了电话。
宁希觉得,贺春歌在关键的时候,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贺春歌?”一开口声音了充满了愉悦。
“嗯,宁希啊,明天晚上就是咱们的同学聚会了,你准备好了吗?”贺春歌坐在沙发上,她的腿放在方寂言的腿上,方寂言正在给她认真的剪指甲。
自从宁希叮嘱之后,方寂言当真变得谨慎了起来。
不敢再同贺春歌开一句玩笑。
每天问的最多的就是,“老婆,你想吃什么?为夫我亲自给你做。”
起初的时候,贺春歌不解的看着方寂言,以为这个花花公子方寂言,纯粹是心血来潮,一时兴起。
“方寂言,你神经了?”贺春歌不屑的问道。
每每这时,方寂言便举手发誓,“老婆,我绝对不是神经,我是真心真意觉得,老婆是家里最重要的女人,所以,伺候好老婆,是我的责任,当然是我心甘情愿的!”
方寂言如此一说,贺春歌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真乖!”说着,赏给方寂言的小白脸一个香香的亲亲。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把方寂言给迷得神魂颠倒的,伺候起贺春歌来更加的勤快。
贺春歌也终于知道,宁希说温柔是女人最好的武器是什么意思了。
嗯,温柔,的确比强硬好用的多!
所以,贺春歌一有事情就会甜甜的说,“亲爱的老公,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方寂言一听贺春歌软糯的声音全身都酥了,哪儿还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