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喝酒,喝酒。”在孙龙的提醒下,方寂言立即回神,他拿起高脚杯在傅南桥的高脚杯上碰了一下。
傅南桥依旧是不答话,晃了一下,轻啜了一口。
气氛有点沉闷,方寂言浑身不自在。
昨天贺春歌到了醋坛子,他也不敢和阿莲走得太近,所以提议,“桥哥,咱们玩牌?”
“可以!”傅南桥声音依旧清冷,不管怎样,终于是开了口。
“嗯,咱们斗地主。”方寂言翻找出放在这儿的牌,“你们两个过来,凑俩人手。”
方寂言指点着阿俏和阿莲说道。
然后他又把阿青找了来。
于是,五个人开始玩牌。
“你要是能赢一局,我让他们给你小费。”傅南桥对阿俏说。
阿俏小声说道:“谢谢,傅总。”
“桥哥,您讨好女人别宰兄弟行不行?”方寂言是最没有耐心的那一个,于是,苦着脸说道。
“玩吧,那些小钱你不稀罕!”傅南桥又喝了一杯红酒。
“桥哥有点不太对劲啊。宁希那丫头是不是把桥哥赶出来了,所以桥哥才出来找女人宣泄来了?”方寂言在孙龙耳边问。
“方总,专心玩牌!”孙龙压低声音说。
方寂言不知内情,心里只是纳闷,傅南桥鲜少找女人,今天晚上很反常!
却又见傅南桥对阿俏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想,傅南桥玩的应该是欲擒故纵,这些都是他对女人用烂了的招数。
时间就这样流淌过去,很快到了午夜十二点。
方寂言想起贺春歌,他打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桥哥,咱们回家吧,这么晚了,宁希和孩子们在家里等你呢!”方寂言少有的认真的说道。
孙龙不说话,低着头,玩弄着手里的牌。
傅南桥听到宁希的名字后,捏了捏眉心,他冷冷的说道:“咱们继续玩!”
方寂言哀叹,却没有办法。
就这样,几个人边喝酒边玩到了凌晨。
几个人已经有了醉意!
傅南桥醉得更盛些。
方寂言不放心他开车,便吩咐阿俏开车回去。
阿俏怯怯的说了一声,“我车技不好。”
方寂言睨了她一眼,“能开就行,没事!”
“好吧!”阿俏应了下来。
让方寂言很意外的是,傅南桥居然没有拒绝。
方寂言站在酒吧门口,看着阿俏载着傅南桥离开,“孙龙,你说桥哥他……不会对那丫头动了感情吧?”
孙龙想了想说:“不可能,傅总对宁小姐很痴情的!”
“也是,唉,我越发看不懂桥哥了!”方寂言耸肩。
“嗯,没事的,咱们也回去吧。”孙龙拿出手机给自己找了代驾。
傅南桥闷闷的坐在后排,扯开了衬衣纽扣,大脑有些混沌,他不时的捏捏太阳穴。
今天让阿俏送她回来,主要是他的确是喝醉了,最起码比昨天晚上最得多。
但是车子在庭院里停下之后,傅南桥才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
这么晚了,这让打不到车,阿俏一个人没法回去。
阿俏局促的看着他,“傅总,要不,我走着回去吧。”
这儿距离酒吧要一个小时的车程,这么远的路,这丫头一个人走着回去,想想都可怕!
“你留下吧……”傅南桥拧了眉头,“睡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