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寂言,果然在帝都只手遮天么?
“现在老实了?”方寂言坏笑着问,看来他跟着傅南桥在帝都投资做慈善,还真的收拢了不少民心。
贺春歌恶狠狠的丢给他一个白眼,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贺春歌,你是女人么,要学的温柔一点,别动不动就竖起一身的刺儿,你火气这么大,会伤到肚子里的胎儿的。”方寂言挑眉,俯身在贺春歌的唇上啄了一口。
贺春歌一听这句话,又来气了,“方寂言,你还没告诉我,你去哪儿了呢?你和哪一个美女约会了?”
方寂言并不知道贺春歌怀有那么深的嫉妒与猜疑,于是似是而非的说,“和哪一个美女约会啊,不告诉你!”
“无赖!”
“嗯哼,我就赖着你了,贺春歌!”方寂言坏笑着说。
贺春歌惆怅的没说话。
“好了,你看你的肚子比以前更大了,走啊,我和你去商场买孕妇装去,记住了,以后不准乱跑了,这一次还好,肚子里的孩子没出什么事!”
“你难道不盼着我出一点什么事?”
“贺春歌!”方寂言一声爆吼。
贺春歌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方寂言载着贺春歌去了商贸成,方寂言甩给贺春歌一张卡,告诉贺春歌喜欢的衣服随便买。
贺春歌一肚子闷气没处发泄,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宰方寂言一刀,于是乎,不一会儿刷了三十万。
三十万,贺春歌感觉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没想到方寂言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怎么这就够了?”
贺春歌后悔自己没有多长几只手,不能拎更多的包装盒包装袋。
“方寂言,你如果有钱没处花,可以把那张卡给我啊!”贺春歌嬉笑着说。
方寂言挑眉,把卡放进皮夹,“给你,让您拿着钱逃之夭夭?”
贺春歌哀叹,哎,这个方寂言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啊。
一路上,贺春歌小心的觑着方寂言的侧脸,他看上去貌似并没有很生气的样子,于是,贺春歌心安的眯起了眼睛。
“贺春歌!”方寂言冷冷的丢过来一句。
贺春歌急忙睁开眼睛,特狗腿的笑了笑,“方总,您有事?”
“你夺窗而逃,看样子,没打算还回来?”方寂言阴测测的说。
“不对,我只是想你了,那些佣人就像木偶,连话都不说,特无趣!我想走,他们又不让,所以,我就,我就……”贺春歌眨着清凌凌的一对水眸,笑得特无害。
这个女人总是善于狡辩。
“饿了吗?”
当然饿了啊。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除了早饭,她还没吃过什么东西呢。
贺春歌使劲的点头,“嗯,饿了。”
“想吃什么?”方寂言问。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贺春歌回答的很溜。
“你请客?你今天擅自离开家,是你的不对,请我吃一顿,貌似也是应该的。”方寂言逗着贺春歌。
“好吧,不过我没带多少钱。”贺春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