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了呢?猛子,今天你是怎么了,说话怪怪的,绕了这么一大圈,都把我给绕迷糊了。”王莺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猛子心里想到:你要是真迷糊还好办了。
“看看,又走神了,你要是不说,我可要回屋子里了。大冷的天,我可不想陪你在外面耗着。”
“好,我说。这个女学生我曾经跟你说过,她就是现在城里跟张虎还用我妹妹在一起的那个叫黄小小的,她是我们的情报人员。”猛子看着她说道。
“噢,是黄小小啊,对对,你是跟我说过,她和你妹妹还有张虎,是咱义勇军在本溪湖的情况人员。原来她就是你救下的那个女学生啊。对了,黄小小的父亲不是本溪湖的商会会长吗?你这家伙,绕了这么一大圈,才绕到正题上来,你就直接说黄小小就是你救的那个女学生不就......刘猛,我听着这事怎么有点不对劲呀?”王莺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她一下子从大树堆上站起来,盯着猛子问道。
“是的,是有点不对劲,所以我才......要跟你说。现在你明白了吗?”猛子把目光移开道。他不敢跟她对视,不敢看她。
“你跟那个黄小小到底是什么关系?”王莺压住自己的火气,冷冷的问道。
“我跟黄小小.......的关系......和我跟你的关系是是......是一样的。你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是我上山之前就就定下来的。我并不是想隐瞒你,只是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刘猛,你你个王八蛋,你你还有脸跟我说?你真不是个好东西,这么大的事,你你竟然想瞒着我?我我可让你给坑苦了!”王莺一伸手,“啪”的给了猛子一际耳光,然后哭着骂道。
虽然挨了一际耳光,但猛子并没有太惊慌。
因为王莺的反应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激烈。他最怕的就是王莺听完这件事后,不依不饶的又死又活,那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是我不好,应该尽早的告诉你......”
“你给我闭嘴!尽早告诉我就没事了?你你不是个好东西,这才多长时间啊,放下耙子就是扫把......”
“我......”让她这么一说,猛子有点委屈的想争辩一下。
“我什么我?我说错你了吗?我原以为有个崔敏就够出奇的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个黄小小,你你还能不能让人省点心啊?”
“我我也不是有意这么做的,只是......”
“还不是有意的?按你这么说,如果你要是有意,说不准给我带回一个女子小队来吗?你别一付无辜样,我说错你了吗?又是姐又是妹的,我看我要再不管着你点,你就成了过去皇上了。从现在开始,你哪都不许去,要走,也得把我带上,听明白了吗?”王莺绷着个脸斥责道。
王莺之所以没有大发雷霆,主要原因在于她对男人的三妻四妾并不感觉到吃惊。自己的父亲就是这样,除了母亲外,又娶了两个小老婆,这也是为什么她执意要离开父亲的原因之一。
母亲没被小鬼子炸死之前,父亲又娶了两个小老婆,为此母亲没少当王莺的面数落父亲。
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事,母亲与其中一个小老婆发生口角,父亲的小老婆仪仗自己年轻漂亮,深得男人的宠爱,对母亲言语相激,说母亲是个黄脸婆,老不死的。
当时正赶上王莺学校放假。
父亲虽然三个老婆,可只有王莺一个女儿,其在家里的地位那就不用说了:就连在家里说一不二的父亲也要让她三分。当然父亲让她,是爱她,喜欢她。从小父亲就把王莺当男孩子养,什么骑马射箭,上山打猎,只要父亲一有时间就带上她一起去。因此王莺练就了一身的本事。
那天王莺本来随父亲上山打猎去了,回来之后,队伍里有事,父亲没有回家,让自己的警卫把他送了回来。
事有凑巧,王莺前脚刚一迈进大门,正好听到父亲的小老婆用刻薄的语言奚落着母亲。
王莺的火气“腾”一下就上来了。“嗖嗖嗖”几步就冲到后院。
也活该那个小老婆倒霉,此时她正得意的站在后院中间,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王莺母亲的房间正口冒沫子的说个不知天高地厚呢。
欺负母亲就是欺负自己。
王莺哪受得了这份欺负呀,她一伸手,从腰站抽出那把父亲新给她的勃朗宁,往自己的马裤上一噌,“哗啦”一下子弹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