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县县城,说起来也算是一座古城了,成为今天的样子,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
县城的南北,各有一座城门楼。
城门楼一共有两层高,楼下是大门,大门两边,是用青砖砌起的有二、三米高的城墙。靠东面城墙,有一排后盖起的房子。里面住的,就是换岗的皇协军,但这只是这个排的一部分,排长和另外一部分人,都住在二层楼的楼上。
一进到城里,猛子带着队员利用晚上侦察,发现这一个排的皇协军,一分为二,楼上楼下各住着一半儿。楼下的房子后墙就是城墙,前面有铁丝网围成一个小院,院门口,有一个木板房,里面有一名皇协军站岗。
相对来说,驻守在楼下的这二十来人好处理,虽然有门岗和铁丝网,但这趟房子的北墙,裸*露在外,这个地方,可以埋设一些地雷,另外,只要把木板房里的皇协军干掉,并不是什么难事,然后到院子里,布上地雷,就算不能全部炸死,剩下的一阵手榴弹,也没有几个还有战斗力的了。关键是楼上的这二十来人,要想上到楼上,有一段楼梯,而且在楼梯的入口处,也有一名岗哨。
消灭楼上的汉奸才是攻下城门的关键所在。
猛子明白,要想保证拿下城楼,在行动之前,要把这两个岗哨先解决掉,并且不要让其它的皇协军发现。这个时间的撑握,很有说道,不能太早,早了容易让皇协军发现。又不能太晚,晚了,墙处打起来,你这里还没动手,就影响了攻城的时间。
关键的位置,猛子还真不放心让队员下手。
下半夜两点四十一过,猛子带着一名老队员,奔着两个岗哨走了过去。这个时候,人最容易犯困,虽然这两名哨兵换岗才一个来小时,可现在都依在木板房里,黄皮大衣一裹,枪往怀里一抱,坐在炉子旁,似睡非睡的,炉子里面的火着的还算挺旺,所以,哨兵在里面并不是很冷,温度适中,人也犯困。
悄悄的来到城门口,猛子一打手势,自己率先奔着二楼口的木板房走了过去。
走到木板房的门前,他贴着门上的窗子往里面一望,看到当班的这名皇协军,正搂着枪,坐在一把椅子上,两脚分开,一边烤着炉子,一边打瞌睡。
“哈哈,小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猛子一边心里暗笑,一边往前半步,身体轻轻的靠在门旁,然后用左手拉了一下门,发现门在里面锁着呢。
站岗的汉奸竟然把门上了锁。
门没拉开,猛子转过头,往楼上看了一眼,一个人影也没有,于是,放心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轻轻伸进门缝,手上一用劲,就听得“嘎达”一声,门里面挂着的钌铞从门鼻子上掉了下来。
猛子把自己的身体往后一靠,怕惊醒哨兵。过了能有四、五秒钟,木板屋子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才又慢慢的把脑袋伸到窗前,一看,里面的家伙纹丝不动,还在酣睡着呢。
对猛子这样的杀手来说,只要有一丝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的。
此时的猛子,左手轻轻的把门推开,右手匕首横握,一闪身,就进到木板屋,他让自己的身体靠在木板墙上,用左脚轻轻的把门又关上,这才慢慢的走到椅子的后面。
猛子把左腿往椅子背后一顶,左胳膊一伸,绕到还死睡着的哨兵的脸前,然后,死死的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来,往后用力一勒。
此时的这个汉奸睡得正香,做着美梦,突然身体被一股力量往后一拉,他还是瞬间醒了过来。他以为到了换班的时间,所以,第一反映是来接班的人跟自己闹着玩:
“你tmd是谁呀,这个时候,还还跟老子开这种玩笑,是是不是不想.....活......”只是刚说出半句话,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紧,一口气没上来。
“孙子,还敢跟小爷称老子,信不信小爷立马送你上西天?你给小爷听好了,小爷我是义勇军,听清楚了吗?来攻打县城了,你要是敢出声,这一刀下去,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猛子把匕首锋利的刀刃,往他的脖子上一靠威胁道。
“什.....什么?你你是义义勇军?我的妈呀,不要杀我,不要......”猛子胳膊稍微放松一点,让他能把气上来。这一下也太突然了,此刻汉奸吓得有点傻了,身体颤抖着哭道。
“回答我的话,小爷就留下你的狗命。楼上住着多少人?分住几个屋?楼下多少人,分几屋住?”
猛子这么一问,汉奸身下一松,一股腥臭传了上来。
“我靠,能不能换个样,来点别的,都这个德行。快把实情告诉小爷,小爷心情一好也许放你一马,留你一条狗命。”猛子往后躲了躲身体说道。
“楼上有有二......二十三个,分两屋,楼下二十五个,也是两个屋。排排长在楼上。上面还有四挺机关枪,大爷,我知道的都都告诉你,只要不杀我就行。”此时汉奸已经顾不得臭不臭了,小命要紧,赶紧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