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也知道彪哥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来找彪哥,我担心自己出现昏暗的彪哥的眼,所以才没有来……”路萱低着头,眼睛里早已经酝酿出了泪水,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卑微到这个地步。
“你不来,怎么知道会碍着我的眼?你很会说话,只可惜……你的眼睛不会撒谎。”彪哥说着弯下腰去伸手捏住了路萱的下巴。
他的力气很大,路萱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路萱疼的冷汗都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了,却只能憋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声痛呼。
“你哭什么?是不是感觉很委屈?”彪哥的嘴角勾着一抹冷笑,“路萱,你别忘记了那天你是用什么做的定金,既然那种事情都做过了,现在又有必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来呢,你这样只会让我忍不住的想要……”
“刺啦!”衣服被撕开的声音在包房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路萱急急忙忙地抬手按住破口,嘴唇也无意识地抖了起来。
那天房间里只有她和彪哥两个人,此时的包房里不但坐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还有彪哥的七八个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彪哥把衣服给扯坏了,她又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
“把手拿开。”彪哥的声音冷冷的。
不……路萱无声地在心里反驳,也没有把手拿开,这么多人看着,她真的没有办法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别让我再说第二次。”彪哥说着,掌心里已经多了一枚只有五厘米大小的匕首,那把匕首薄如蝉翼,锋利的刀口在灯光下散发着冷厉的光芒。
这是一把很精美的刀子,只不过此时它贴在了路萱的大动脉上,路萱也无暇去欣赏那把刀子有多么美精美了。
刀口贴着皮肤很凉很凉,似乎只要彪哥的手稍稍动一下,就会割破路萱的皮肤,再接着割断她的大动脉,死亡的恐惧战胜了路萱的尊严,她终于还是拿开了手。
彪哥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拿在手里的匕首也往下移动,一点一点的,像是剥皮抽丝一样的割开了路萱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彪哥本就是心理不正常,反正他很喜欢欣赏别人恐惧的模样,所以他只是割掉了路萱的外衣,却让路萱的文胸完好无损的穿着。
“这身材挺好。”看到路萱的衣服掉在地上,彪哥才收回了匕首,坐回沙发上以后顺手将坐在他身边的女人搂在怀里,眼神却贪婪地在路萱的身上划来划去。
彪哥的手下们平时本来就没什么尝女人的机会,这会儿路萱这样跪在地上,那片洁白和深深的沟壑没有任何布料的遮挡,就那么呈现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让几个小混混瞬间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他们,想要路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