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江成毅突然敲了下桌子，示意凌烟看过来。

“怎么了？”

“你想到办法了没？”

“想到了。”凌烟下意识答道。

“是什么啊？”江承毅连忙追问。

“就是拿你去试一下药。”凌烟笑得眉眼弯弯，仿佛在诱哄不懂事的小孩：“江大人啊，本来我是想用小白鼠试药的，但小白鼠终归不是人，不能言语，很难看出这这两株灵芝的不同。

可人就不一样了，知冷知热会说话，比小白鼠要强多了，更何况，这药本来也是给人服用的，当然还是让人来试更为妥当，您觉得呢？”

“我……”

有句脏话不知当不当讲？

不过——

似是想到了什么，江承毅眸色渐深，有句话凌烟倒是没说错，这药吧，当然还是用人来试比较好，尤其这还是给亦然用的，绝对不能马虎！

思及此，江承毅收起了平日里调笑不正经的表情，正色道：“试药就试药吧，什么时候开始？”

“当然是越早越好。”凌烟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江承毅，“你真的决定了？”

其实她刚刚也只是说说而已，试药这种事，一般来说，都是她亲自上阵的，到时候就算有个什么万一，也能承受，毕竟她不是普通人。

可这江承毅——

不得不说，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还真是深厚，试药这种事也答应的毫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