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的?”
司小年闭眼下巴抵在齐然发顶磕了几下,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他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齐然,我们在一起就是一个家。”
“嗯,你给我的。”齐然说话时唇擦过司小年喉结,气息喷溅在他敏感的皮肤上。
“也是你给我的。”司小年兜住齐然的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情不自禁的低头吻在眼睫上,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齐然已经肿到变形的眼睛。
“这儿。”齐然指尖点在自己唇上。
司小年的吻慢慢向下,鼻骨,鼻尖,上唇,下唇,最后整张唇含住轻柔的吮吸舔舐。
心疼从心底溢出化作实质,让他拿出最大的温柔对待环抱的人。
齐然后仰头,黑暗中两只眼睛发出两束晶亮的光束。
“司小年,我想做。”
司小年“咕咚”咽下一大口空气,撑的喉管疼,气息猛地急促起来。
“你的腿刚打完固定……”
“你来。”齐然语气坚定又带着急切,好像今晚不做他会死一样:“我想做,你来。”
许久后,司小年下定决心似的咬唇点头,被齐然招惹的口中干渴,心头火烧火燎。
“……嗯,我来!”
话落,两人相拥,吻到灵魂出窍。
司小年任由齐然动情的吻着自己,腾出一只手在手机找到一家距离最近的药店,下单杰士邦和ky,连商品推荐里的事后药也一并买了。
不是疯狂,也不是饥渴难耐。
齐然需要一件更为劲爆的事,驱逐心理的霾,重新燃烧起冷却的血液,调动身体里所有衰败的感官,拯救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神经。
他需要司小年,他需要一种彻底的打破,打破束缚,打破阴霾,打破过去,他要新生,他要成为司小年口中的家人。
他要区别他厌恶的人,拿出一个家人能给的最好的东西给予司小年。
那就是他自己。
司小年也感觉到了,齐然今天这种状态不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这一晚齐然都不会好过。
那就在极致疯狂中度过吧。
定位显示药店距离酒店不到1公里,也许就在酒店旁边,十五分钟后房间门被敲响了。
齐然正在费劲吧啦的扯司小年运动裤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