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已经给你标好了,这是前一百名的名次。”赵老师指了指另外一张图。
“全市前一百名,我们补习社有十五个上了榜,舒雅是第三名,还有几个进了前二十名,好,这个成绩,在历年来我们学校是没有出现过的,虽然只有十五个人,和一中五十多个人上榜相比,份额只有三分之一不到,但是这十五个人都是我们补习社的,这可是对我们补习社实打实的一个宣传,最起码以后上海交大附中的学生,补习的话肯定会来我们这里。”赵老师兴奋道。
“把这个成绩做成曲线图,然后做出来表格,征求一下这些同学的意见,如果他们同意,到时候发放到学托邦的app上。”我说道。
“这是公益类的企业项目,如果放上去,流量导入到线下来,会不会被人质疑我们从中赚钱。”赵老师担心道。
“我们补习社只收上海交大附中及其附近的学生,这样就已经饱和了。除此之外,其他学生只可以通过学托邦的app进行学习。”我早就想过这个问题。
“这样做的话,就能堵住别人的嘴,呵呵,不过即便如此,我们学校的学生九成都注册了这个app,也是一个很好的宣传。”赵老师点了点头高兴道。
“说是公益,总不能又想生儿子,又不想儿子哭,只要不贪心,实打实的为学生服务,赚点钱也没人会说的,真的太清白,反而会被人质疑。”我笑着道。
“行,我听你的。”赵老师嗯了一声道。
“学托邦的项目一旦运转开来,我们补习社势必要进行转型,到时候作为学托邦的服务网点,这样的话,利润虽然会摊薄,但是会更加的稳健。”我郑重道。
“如果学托邦项目遍布全国,那岂不是服务网点也要增加很多。”赵老师突然一愣,忽的倒吸了一口气,这可都是钱啊。
“是啊,到时候线下的网点单独成立一个公司,老师如果愿意来这里补习和上课,缴纳一些使用费就行,如果不愿意的话,也可以自行选择地方,我相信每家补习网点完善的配套服务,强大的体验感,他们会很愿意来这里上课的,呵呵,网上的教学资料,实体刊物都在这些网点里,学生随手买几件回去,中间的提成给老师,他们的场地使用费可就赚回来了。”我说道。
把补习机构变成有偿的租赁机构,才是最稳定的路数,当然前期补习社还很赚钱,暂时维持不变。
“这样的话,线上落到线下,那些周边的小补习社肯定要哭爹骂娘,徐老师,原来学托邦的项目最大的意义在这里。”赵老师突然震惊道,他隐约间已经看到其他的补习社纷纷倒闭的场景,估计也就几家正规的大型教育公司才能撑得住。
不过一网打尽也不现实,但是那些无良的补习社被取缔,也是对教育资源的一种规范和整合,而大的补习社受到政府的约束,也不敢恣意妄为。
这样下去,整个教育市场的资源整合和教育规范才算是趋于完善。
而在这个过程中,自然是有利可图的。
只不过大利润是反馈给了老师。
大方向如果没问题的话,在中间赚点钱也是会被大众接受和认可的,呵呵,如果完全的一毛钱不赚,反而很多老师会担心。
完全的把项目托管给政府,缺乏市场的运作和监督,估计三五年这个项目就会变成某些官员和集体敛财的工具。
所以政府监管,市场运作,公益为主体,才是最佳的运作方式。
哪怕一些公益机构,也会把资金投入第三方进行钱生钱,只不过把利润的大部分上交给政府或是人民,就不影响公益的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