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为师不好。只是坚儿实在太香了!一边温柔的道歉,一边锁住我可怜的身体,这只羊皮狼,这只禽兽!我愤怒的只敢想不敢说。
营外有幽幽的琴声,有女子温婉的歌喉。唉,风流太子真享受啊,哥哥我下次也要穿成太子,美女无数,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被迫承欢的我,自我安慰的幻想。
身后的人悄然退出身体,我莫名其妙的回顾了一眼才端起碗,就放下的某只色魔:不会,不会是色魔身体出状况了吧?小心的看看傲然的大酒瓶,有病才怪!
坚儿先歇息,为师去去就来!师傅歉意的哄我道。
嗯,我心不在焉的回答,心里想:中场退出吗?
师傅迅速整理仪表,我这才注意到今天的师傅穿戴如此华贵:玄色绣边的桑波缎长衫,米白色无袖重缎罩衫,端端正正系在右边的两根坠玉缔带,加厚底的织锦缎面藏蓝长靴,半披半束的悬冠青丝,似有似无的微笑,他大姨妈的,这只迷人的衣冠禽兽!
想到刚才的琴声,猜就知道是太子约他,我不悦的开口道:不过是见个皇族,穿这么漂亮,想勾引谁啊!
坚儿,是谁告诉你的!本来温柔的师傅,突然发火!
我,我,没有人告诉我。我就知道你跟太子有奸情!中场退出原来是为了见太子,我酸了,酸的泪花花。
太子?师傅稍稍一顿,继而恢复偏偏贵公子,温柔的哄我:坚儿乖,为师断不会喜欢太子的。说着,抬起柔荑抹掉我脸上的泪珠,香香的唇,滑滑的舌舔得我好痒!
哎呀,不要了!你的太子殿下还在等你呢!躲开骚扰,我酸酸的开口道。
坚儿,我的坚儿!满是宠溺的眸看得我身子一颤,师傅放开我,不舍的走了出去。
把头钻进被子里,我摸着微凉的手臂,鼻腔里全是那人的气息,心里就觉着特难受。说不出的委屈,道不明的空虚。听说突然中场退出,容易阳痿,我不会阳痿了吧?忆起前世在村口经常收到的免费杂志上的内容,我不禁皱起眉头。转念一想,要阳痿也是大坏蛋阳痿,哥哥我青葱正太一枚,不会的啦!哎呀,可是还是会很担心的说,要是真痿了,岂不是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猛的掀开被子,我紧张的朝胯下看去,心中暗念:给我硬!
白嫩嫩,软绵绵,没有反应!大惊失色,我张口就想叫师傅,一想,人家去会太子了,哪有心思理我呀!
卷起袖子,我拿起枪,哼哼哈嘿,我舞起一截棍,哼哼哈嘿,哼哼哈嘿,哼哼哈嘿,继续哼哼哈嘿,呜呜呜呜呜,没有没有变啦,完了,完了,我这辈子算是玩完了!
心碎啊,可怜我菊花未放已残尽,弟弟未直就牺牲!好好一枚正太,一枚粉嫩粉嫩的正太就这么,就这么痿啦,这么挫的趴下了!不甘心啊,我还没用过怎么就挂了呢,死屁裸狍子,贼太子,我跟你势不两立!士可杀,不可痿!如今你害我做不了男人,你,你!也!别!想!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