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悯凑近嗅了嗅,说:“你喝酒了。”
易子琛:“喝了一点。”
庄悯说:“酒后不能开车,你不知道么?”
易子琛皱了皱眉,便听到庄悯说:“如果以后喝了酒要开车,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易子琛没答应。庄悯也不勉强,从厨房把煮好的姜汤端出来给易子琛。
暖暖的姜汤喝下去,从喉管一直暖到胃里,易子琛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庄悯在给盆里添热水,明亮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使他整个人都像在发着光。
易子琛突然叫了声:“庄悯。”
庄悯抬起头来,易子琛便俯下身,吻上庄悯的唇。
庄悯的唇也像他的人一样,暖暖的,易子琛舔了舔,便长驱直入,把舌头探入了庄悯的口中。
易子琛身经百战,吻技自然超群,湿滑绵软的舌扫过庄悯的口腔内壁,灼热的呼吸交错,屋内静谧的气氛陡然暧昧了起来。
不料庄悯却突然推开易子琛,有些喘息,听到易子琛问:“这也不行?”
庄悯看着易子琛,原本被冻得青白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淡色的唇因接吻而变得水光潋滟,易子琛胸膛微微起伏,衣领下的锁骨线条性感漂亮,庄悯忽而觉得嘴里有些干,于是倾身靠近,把易子琛按在了沙发上,并扣住他的手,不让他有躲闪的机会。
易子琛不适应这样的姿势,本想推开他,庄悯却已经吻了上来。四目相对,双唇相接,庄悯并不费力地用舌撬开易子琛牙关,笨拙地去追逐易子琛的舌。
这吻技烂得可以,易子琛有些嫌弃地想,却没有再推,而是顺着庄悯的动作引导他。在这样的事情中,易子琛向来是主动的一方,突然这次被动了,就试图夺回主权,却由于体位问题没能成功。
在这个姿势下,庄悯的侵略来得更加顺利。吮吸,舔舐,乃至啃咬,唇齿纠缠,忘情而投入。
这个吻有些过于激烈了,以至于庄悯几乎失了理智。
其实早在看到这人的第一眼,便想过:这样漂亮的唇,一定很适合接吻吧。只是一直以来,他都克制着自己,不允许自己越雷池半步。而这次,易子琛的主动和顺从都是之前所没有的。
庄悯吻得很用力,几乎吻出了血腥味。易子琛有些吃痛地推开他,翻了个白眼道:“你到底会不会接吻?”
庄悯:“……抱歉。”
抱歉?易子琛有些好笑,正想再说什么,忽然听到庄悯说:“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易子琛微愣。
庄悯说:“易子琛,我知道你跟我是不一样的人,或许对于你来说,和谁发生关系都可以,性只是为了满足生理上的愉悦,或许你觉得,纯粹的肉体/关系更好。”
“可是我想告诉你,对于我来说,只有跟合适的那个人才能做最亲密的事,所谓性/爱应该是建立的爱的基础之上。”
易子琛挑眉:“所以呢?”
庄悯说:“上次或许是我的反应太大了,没有弄清楚你的行事方式。在想过这些之后,我要回复你的提议。”
“我不同意跟你做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