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乐毅跟陈靖东寒暄了几句,结果也真如乐毅所料,陈靖东已经亲自来到京城了,现在正在南城某处。
乐毅告知了自己的住处,然后陈靖东就表示,他立马派人开车过来,然后验货,可以当场交易。
对于陈靖东的爽快,乐毅自然是求之不得,挂了电话后,过了大约四十多分钟。陈靖东一伙人就已经来了,他带着五个人,其中一个,仍旧是那位女秘书。
那女秘书在冷江市的时候,穿着还是挺保守的,但是到了这里,似乎放开了许多。黑色的短裙加黑色的丝袜,低领的衬衫,将那一条雪白的事业线衬托得既饱满又圆润。
看着陈靖东与这位女秘书偶尔的眉目传情,乐毅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
“乐毅小兄弟倒是会享受,竟然住着京城最好的酒店,这么早早的来到京城,想必是对自己的考试成绩很有把握吧?”陈靖东笑道。
“赚了钱,自然是要享受一下的嘛,有钱不用,留着干嘛?”乐毅耸了耸肩。
“画呢?画就在这里吗?我下午还有点事,如果画在这里,我们验完画,就可立即交易,然后我还得去忙其他事。”陈靖东说道,一副日理万机的样子。
乐毅点了下头,也没多什么废话,直接把画取了出来。
有了上一次的做旧经验,他这一次的做旧水平更高,而且那虾栩栩如生,深得齐白石笔法之奥妙。
画作在桌子上铺开,陈靖东立即让那四个专家前去验画。这可是高达千万,甚至是亿位数价值的名画,可得要看仔细了。
那几个专家拿着放大镜以及其他各种工具,又比划又触摸,审视了整整半个来钟。
接着,他们几人走到陈靖东身边,耳语了几句。
随即,陈靖东说道:“乐毅小兄弟真是厉害,想不到真的可以弄到白石老先生的画。”
“这也不是我弄到的,而是我家里人弄到的。”乐毅信口说道。
“这幅画经过这四个专家验证,认为是真迹,但是后方没印章,他们认为是白石先生早期的画,你也该知道,一个画家早起、中期、后期所作的画,价格都是不一样的。早期各种青涩可见,中期趋于成熟,后期臻至巅峰,为最佳之作。所以嘛……”
“听陈先生的意思,莫非这幅画不怎么值钱么?”
“那倒也不是不值钱,只不过,比起那幅《红拂女》却是多了几分风险。因为这可能是齐白石先生早期的画,若是以一亿两千万交易,我可能会亏。毕竟一亿两千万可不是小数目,这样吧,我这里先以五千万买下这幅画,我拿去拍卖,如果卖的钱超过五千万,其余的我给你两成利润,如何?”陈靖东说道。
“我们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好是每幅画都是一亿两千万的。”
“此画非彼画,岂可同日而语,再说了,事后分利,也是一样的嘛。”
乐毅想了一下,本欲拒绝之,但念想一转,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现在对于画作去收集愿力,他已经不太愿意搞了。原因有二,第一他已经不缺钱了,第二卖画既费精力,又费时间,而且不可能总是以伪作去骗人,这样下去,迟早会东窗事发被人发现的。
所以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这样吧,八千万,事后我也不需要你分红给我了,怎么样?”乐毅讨价还价。他心中想着,这一幅画就算是自己卖给陈靖东最后一幅画了,让他赚点也没什么。所谓的事后分红,鬼知道他要不要找借口说到时候要扣渠道费、广告费、红包费等等。
想着上次云晚秋急着用钱,是陈靖东雪中送炭买了《红拂女》,乐毅承他一情,这次也算是便宜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