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年轻人,将他们一个个抓来,吸干了修为,丢进了地牢。
此人正是总院长之女婿,这一届轩辕战场试炼的第一名——乐毅!
“好啊,堂堂黄门尊主和地门尊主,这是要包庇罪犯了?呵呵,真是新奇啊,连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奸贼,你们都包庇,那以后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乐毅拦住了他们去路,连叽带讽地说了起来。
他表情怡然自若,心里头却是暗呼侥幸。
幸亏天门院那位师兄来通知了他,要不然,他今日若是晚来一步,这些人就将被黄门尊主和地门尊主给放走了。
他心里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才来,必定是天门师尊帮自己拖延了一会儿,要不然,这些人早就没影了。
天门尊主没能拦住这些人,乐毅也知道他的苦衷与他的难处。
不过还好,来得还算及时,人都还在,并没有被送走!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如此目无尊长?岂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天门尊主为你的师尊,而我等为天门尊主的同辈,怎么说也是你的师叔师伯,怎如此说话?难道你师尊没教你何为礼貌?何为尊重吗?”地门尊主怒喝一声。
乐毅这样的一个小辈,当着他的面,连叽带讽,说实在的,他很看不下去。
乐毅如今身份虽然提高了,但是改变不了的是,他曾经是第九分院的弟子,也是天门尊主的弟子。
既是天门尊主的弟子,那就注定是他们的晚辈后生。
晚辈对长辈如此口气说话,简直大逆不道!
“哦?自诩为长辈吗?可我并不认为你们就是长辈。若你们行为端正,值得被人尊重,那么我可以敬你们为长辈。但是你们连这种贼人都要包庇,如此长辈不尊重也罢。在第九分院,天门尊主的确是我师尊,但关你们什么事?你们单以辈分,就想压我?那我还是总院长的女婿,铃木一族的传人,却也没见你们多尊敬我?尊敬是相互的,你们不尊敬我,我为何要尊敬你们?”乐毅傲然地说道。
对有德者,自然要敬之、尊之。但对于无德之者,那就不必如此!
若是有德,哪怕是个乞丐,乐毅也不会在他 面前表现傲慢;但如无德,你便是尊主,又如何?我就不敬你!
“你这是大逆不道!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谁教你的?”地门尊主喝道。
乐毅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只面向黄门尊主说道:“黄门尊主,这些人都是我抓的,也是我把他们关进地牢的,你都不知会我一声,就放他们走,这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
“你要什么说法?这些人都是普通人,你抓普通人,要屈打成招么?普通人如何作奸犯科?如何屠城乌尔城?你这是胡言乱语,胡乱冤枉这些无辜百姓,我身为一门之尊,岂能眼看着你犯错,而不管。你就算是总院长的女婿,也不能乱来。你要知道,这里是九分院,而不是总院。在这里,第九分院的法才是最大。论关系论权势,在这里行不通。”黄门尊主理直气壮地说道。
“就是,你难道想借总院长的声威来反压我们吗?哼,如果你真这么想,那你可就错了。总院长的威名岂是你想借就能借的?你即便是他的女婿,但别忘了,总院长姓铃木,而你姓乐,你只是一个上门女婿而已。做人,要学会有自知之明,要懂得掂量自己。”地门尊主也附加了一句:“而这些被你抓的人,无一不是普通人,都是无辜之人,你害他们下狱,此事我们都已经不追究了,这已经算给总院长面子了,你可别不识好歹,得寸进尺!”
“好个义正严词,但是,你且随便抓个人,搜魂之,就可以找出大量证据。我之所以会抓他们,必然是因为他们确是凶手,不然我也不会抓他们。黄门尊主、地门尊主你们出口就污蔑我,这却是其心可诛啊。”乐毅冷道。
“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黄门尊主也是冷喝一声,突然脑后三道光环爆发。
“从小就没爹娘教?不懂得尊师重道?如今你天门师尊还没死,你如此对长辈放肆,也是丢尽了天门尊主的脸!”
地门尊主在同一时间,也是脑后三道光环爆发,两人极限的涅槃巅峰威压同时扩散,集中地向乐毅压制了去。
他们二人皆见过乐毅的修为,知道乐毅也是涅槃境后期修为了。
但是,有他们二人在此,乐毅就算涅槃境后期,也只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一个人岂能拦得住他们两个?
在乐毅语气冷硬,态度不肯放软的情况下,他们二人说出手就出手,立即以威压盖了过去,先声夺人,要给乐毅一个下马威!
“谁放肆?我抓的人,我今天倒要看看,谁敢放!”
乐毅站在虚空不动,大声一喝,其声若雷霆,朝四面八方炸开!空中余音袅袅,八方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