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这蛟龙吐息法,是种吐纳之功,吐纳之中,可汲取天地间的自然灵气为己用。这也是一种修炼法,虽然从天地间吸收到的自然灵气很浅薄,但是一日复一日的这样修炼,比起一般的人来,那自然是要快一大截的。
船舱里其他的乘客,本来都害怕着熊大力,因为熊大力就在他们的船舱外面,他们生怕那熊大力一言不合在他们睡着了之后就冲进来。
但这个担心,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终究是禁不住熬夜的疲惫,一个接一个的全部睡了过去。
也就在这个时间,那船舱的顶楼,这洛桑号,最高一楼,是九层楼。
船长就在这最高一层,还有一些船上的高层管事,也都在这里。
此刻,这第九层当中,聚集了好几个人。那伍先生和之前一起被抛下海的那位管事也都在这里。
他们围绕着一个圆桌坐下,一个黑胡子的中年男人,貌似就是此船的船长。之前船下面发生的事,他虽然没出面,但也都看在眼里。
他们这群人围绕在这里,似乎已经谈论多时了。
这时,那位伍先生忽然问道:“船长 ,这事你怎么看?”
黑胡子船长瞄了一眼跟伍先生一起被抛下水的那位管事,说:“马管事,你说呢?”
那位马管事有点惊讶,船长竟然让他发表看法,他只是杂事管事,职位算是最小的一个了。当即有点受宠若惊地说道:“这还用说,肯定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跟郑家做对,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看看,那以后这事若传到公子耳朵里去,我们这些人恐怕也是要被公子责怪了。要知道,那头畜生是公子花了重金买来的,无论怎样,那头畜生也理应由公子去处理,那个人算什么?他凭什么越俎代庖?而我们如果任凭不管,到时候公子肯定会不开心的,船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觉得该怎么办呢?”船长问马管事。
马管事觉得自己表现的时候来了,立即做了一个刀抹脖子的手势,说道:“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纵容,郑家纵横这洛桑海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人敢骑在郑家的脖子上撒泼。若是这个例子被我们容忍了,那以后岂不是有更多的人要效仿那小子?到那个时候郑家的威严何在?”
“嗯,有理。”船长点了点头,颇为赞许。
马管事立即笑了起来,能够得到船长的赞许,这对他来讲是莫大荣光。
旋即,那船长又问伍先生,毕竟这伍先生是船上的护道者,是实力最强的人。该怎么办,最终还是要伍先生的配合。
“伍先生,你意下如何?”
“这个嘛,那个人,倒是不足为惧,主要的还是那头火熊,那头火熊似乎跟以前的火熊不一样,这头火熊要更加强横。而那个人也不知道拥有什么特殊的办法,竟然可以指挥那头火熊。杀那个人,倒是简单,我之前探测过他,他身上没有半点灵力波动,这说明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杀了他,只不过举手投足之间的事,可是他若一死,那头火熊发狂了,该如何?我能挡那火熊一次,未必能挡它第二次了。”伍先生沉声说道。
他这么说,也是为自己找台阶下。因为他第一次降服那火熊,完全是火熊没想还手。火熊真正动起手来,他三两下就被火熊给踩在脚底下了。
有了那次教训,他已经对那头火熊,相当忌惮了。放开来打,他自觉不是 那火熊的对手。因为之前他跟火熊交手的时候,压根就没留手,可是依然被火熊给反击败了!若再来一次,那结局定然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那伍先生你的想法是如何?此次这事,必须要摆平,方才马管事说的都在理,这个人必须要处理,若不处理,郑家的颜面就保不住,以后难免会有狂徒效仿之。必须要杀一儆百,如此才能确保无虞。”船长说道。
伍先生想了一下,说道:“眼下,那头火熊在船舱外面,而那个年轻人在船舱里面,既然火熊听他的话,我们何不让他下令,让火熊自己回铁笼子里去?等到火熊被关起来,我们再反手过来对付那人,这样一来,也就不用忌惮什么了。”
马管事一哼,说道:“这种蠢办法,你还说得出口?之前不是已经让那小子这样做了?他不但没做,还让火熊将你给丢进海里去了,你还想再来一次?”
伍先生轻蔑地扫他一眼,不置可否地说道:“之前乃是平和地跟他说,但倘若我们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你觉得他还会不听我们的话吗?”
马管事一阵语塞,立即明白了伍先生的意思了,伍先生的意思是 要先把乐毅拿下,等拿下乐毅,威胁他,让他让火熊进入铁牢,等火熊一进铁牢里,那时候他们反过来对付乐毅,那就易如反掌了。
刀架在脖子上,到时候也谅那小子没胆子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