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周依寒整个人酥酥麻麻,好像被人抽掉了三魂七魄,后劲太大了。
而后周依寒退开,缩着脖子看着段卓佑。
段卓佑眼底似乎染上了一丝浑浊,声线带着暗哑:“周依寒,你胆子怎么那么大?”
周依寒也恍惚,她的胆子为什么会那么大。
眼前可是人人口中脾性古怪,飞扬跋扈的段卓佑啊,她怎么就敢亲呢?
周依寒眼看段卓佑眼底那浑浊越来越浓,趁他再次压过来之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段卓佑轻笑一声,抓住周依寒捂着自己嘴巴的那只手,在她虎口的位置轻咬了一口。
巧合的是,他咬的那个位置恰好就是周依寒伤好的位置。
那次周依寒死死咬住自己的虎口,把自己的虎口咬破。经过这段时间,虎口上的伤倒是结痂脱落了,但还是有一道小小的疤痕。
段卓佑顺势将周依寒从沙发上拉起来,一并告诉她:“我今晚就离开a市,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的亏周依寒刚才还自作多情,以为段卓佑是特地为了她来这里的。她看了眼茶几上摆放的标有合同字样的文件,心里已经大致了然。
“哦。”周依寒淡淡回应。
段卓佑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失望了?”
周依寒这会儿卖乖:“对呀,你不在,我一个人好孤单的。”
“真的么?”
“真的呀。”周依寒眨眨眼。
“最好是真的。”段卓佑的声线里噙着几分低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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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黑的时候段卓佑走了,他离开时拿了一件纯黑色的外套,整个人看起来风尘仆仆又放荡不羁。
倒是段卓佑走后,周依寒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她真的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呢……
晚上临睡前,周依寒照例和钟吟视频了一会儿。
钟吟一脸疲倦地说:“我这刚忙完回了家,可是家里空荡荡的,周依寒你快回来呀!”
周依寒“呸”了一声,“你咒我呢,快回来不就等于越快淘汰?”
“也是哦。”钟吟拍拍自己的嘴巴,“不作数不作数。”
今天节目直播的时候钟吟也守在线上看了一会儿,不免有些义愤填膺:“那个叫什么梨的,真是白莲花啊!装作一副热心肠的样子,她真的才20岁吗?”
周依寒说:“年轻人脸上的胶原蛋白是无法隐瞒年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