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凡站起身,不甚在意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对于这件事,在几个小时候之后他是这么评价自己的,自己装的逼,再作也要把它给撑下来,幸好自己当时给崩住了……装逼成功……耶???
“怎么了,都这么看这我,谷主不是说要赶路了吗”容凡有些困惑的看着面前的几人。
谢枕没说话,剩下的几个不知怎么就默契的摇了摇头。
还是临安年率先打破了空气中之的静谧。
“怎么,没怎么呀,恩人,安年想要牵着恩人的手走,好不好”说着临安年就顺着自己的话,扯了扯谢枕的衣摆,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还长了一张娃娃脸,可爱又娇俏。
虽只是一个半大的少年,但是这副样子就是女人来做,也比不得他三分。
谢枕垂首望着正扯着他衣袖的临安年,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他便应了临安年的请求,牵起了他的手。
不再看容凡一眼,抬步便走,好像是完全不在意或者可以是说没有感受到这种变化。
尴尬的氛围像是没有了又像是还在那里从未动弹过。
…………
已近子夜,月影早已没入了黑沉沉的夜空。
“你刚才是怎么了……醋了??”千英井一边在前面给容凡打灯,一边问道。
容凡看了一眼他,问“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你猜”容凡笑眯眯的回应他。
“我……不是你吃个醋反应就跟被人夺舍了一样”千英井望着他莫名的觉得好笑。
“我没有,别说这个,我们到底是要去干什么”容凡下意识的回避了那两个能让人心里一虚的字眼,跳转的话题,也正好是自己想要知道的。
自来到由离之境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搞明白,既然不是公费旅游,那就算目的性建设了。
千英井没有再追问,接话道“是为了齿叶草”
“齿叶草?那是什么”
“ 一种疗伤用的药,就是不太好找,谷主才跑过来”
“谁病了?”
千英井望了望前面不可见的黑暗里那一点微微的光,回过头对着容凡露出一丝笑“谷主是出了名的丹痴,天材地宝都是为了练药,可没人病了”
容凡默了默,有什么东西想要反驳又忘了可以反驳些什么。
“到了,狰你下去看看”是谢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