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为了得到幸福,匆匆奔波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的名字是宇髓天元,是鬼杀队的音柱。”
为什么我和我最爱的人,不能平凡地在一起?
“你跑步的样子……很华丽,抱歉,我不该以貌取人。”
画中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鹿一般的眼眸临死前……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会像我一样,倔强地想要反抗命运吗?
我将疑问埋在心里,抬头故作惊讶地看着他,看着他带着歉意和安慰的眼神。
“音柱大人,我叫富冈织姬,我迷路了,可以请您带我回水柱的府邸吗?”
号称鬼杀队音柱的宇髓先生意外豪爽地答应送我回去,我双手拿着他给的,散发着不知名花香的手帕,哭得抽抽地听他讲话,越来越冷静。
成为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是慢慢成长,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事。这个号称自己是“祭典之神”的男人毫不隐讳地说:
“对!我当时的确是想劝你退出,不论是气息的隐藏……还是防御的意识,都太差了。”
“逼你离开,是为你好。”
我何尝不想离开,但我不想一个人离开。我问道:“宇髓先生现在觉得呢?”
他的红眸睥向我,撑着脸的手指微点着脸颊,漫不经心地说:
“嘛,也不是没有潜力……”
“你现在,是水呼的队员吗?”
等到天已经黑下来,熟悉的建筑出现在我面前,我高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地,朝门口跑了过去——
门口站着一个笔直的身影,红色羽织和低束的发随风飘动,沉静的蓝眸看到我的一瞬终于有了起伏。
“织姬!”
我像只离群的马飞快跑到他身边,义勇看着我红肿的眼和泪痕的脸,眼底晦涩异常。看到这一幕的宇髓先生一脸戏谑:
“哦?原来是有主的花啊。”
他话里刚落,一股汹涌的海浪像离弦的箭朝他袭击过去,宇髓先生一怔,眼疾手快地从腰间掏出两个纸包,挥舞在海浪面前——
“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爆炸在我们面前发生,巨大的冲击让我重心有些不稳,下一秒,义勇紧紧地抱住了我。
“是他欺负你的吗?”义勇的眼睛有些瞪红,像只愤怒的小兽。
发生在水柱府邸门口的闹剧引起了不小骚乱,所幸大部分队员都去吃晚饭,这场骚动被音柱强行压了下去。
“没关系没关系,只是比试一下而已。”宇髓先生对前来查看情况的高级队员们笑着解释。我抬头看着义勇,努力压制住翘起的嘴角。
虽然这是场不算误会的误会……但是我莫名地好开心。不行!义勇还在生气呢,不能笑出来!
好在误会解开,义勇并没有因为发起进攻收到音柱的责罚。在宇髓先生离开之际,这个穿着和服动作懒散的男人突然回过头,从未有过的锐利眼神紧紧盯着义勇:
“水之呼吸……真是藏龙卧虎啊。”
义勇牵着我去吃水呼队员们做的丰盛晚饭,等我吃饱喝足洗完澡后回到房间时,义勇已经擦干了头发,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圆圆的月亮。
“义勇,”黑暗中,我静静地抱住他温热的身躯,将脸埋进他宽广的胸膛里,
“我一点也不想呆在这里。”
他毫无意外地抬手抚摸着我的发,轻声说:“呆在这里很安全,你何必要去外面受苦呢?”
“我愿意,”我闷闷地说,
“我想一直待在你身边,我想陪你一段时间。”
义勇好心情地笑出来,胸膛微微震动着:“日子还很长。”
长吗?日子当然是长的,因为我们都还年轻。可像如今这般相濡以沫的平和日子,我悲伤地觉得,并不剩下很长了。
“我要是个男孩子就好了。”
温暖的夜晚,我和他和衣而眠,他的黑发顽皮地戳着我的脸,让我忍不住往他脖颈里靠了靠,继续说着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因为自己是女子而烦恼:
“如果我是个男孩子,我就可以理所当然地站在你身边,陪你去任何地方了。”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承受你的苦累,分担你的落寞。
义勇嘴角越来越扬起,跟我在一起时,他总是那么爱笑。
他伸出食指抵住了我的唇,阻止了我接下来的碎碎念。
“如果织姬是男孩子,我就不会等……十几年了。”
清冷的月光下,他柔软的嘴唇代替了食指,只言片语漏了出来——
“那我今天和主公提出的娶亲,就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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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你太心急了,欺负织姬,被义勇教训了吧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