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学的问题问的比较刁钻。”
李路遥的话音才刚刚落下,整个教室就已经散发出了善意的笑声,其实,这个男生问出了教室里所有人心里所想,此时大家都已经瞪大了眼睛,期待李路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那是师父无能,这样的事情在我身上绝对不会发生。”
“我既然敢把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部编纂进中医大典,那自然是因为你们即便是拿到了中医大典,也只是得到了理论知识,具体的实操,和经验的累计都是需要长久的时间的。”
“所以,在中医界,绝对不会有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一说,除非你的徒弟是个天才选手。”
“可即便是这样,当所有人提到你的时候,说这是谁谁谁的师父,能教出这样的徒弟,果然是一代神医,有大作为,这样的评价难道不香吗?”
“今天在座的所有人,我都相信你们拥有一颗绝对赤诚的想要学习中医的心,那我就先要把话说到前头,但凡是学中医的,必须要先懂的一个词,医者仁心,高调做事,低调做人,了事拂身去,深藏功与名这句话深深地刻在自己的骨头里。”
“否则,你永远只能学到中医的皮毛,学不到它的真谛。”
阶梯教室里坐着的这些学生,之所以对待李路遥的热情这么高,除了之前的祝由术之外,还有他们当日在李路遥医馆观摩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