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又对薛仁贵叮嘱道:“尉迟恭来自草原,不知小暗器的厉害,你需放箭策应,千万不可让其中了暗器。”
“陛下放心!”薛仁贵探手取出震天弓,摸出一根狼牙箭,捏在手指间,准备随时策应尉迟恭。
尉迟恭纵马除城,来到城下,催动胯下战马,手中丈八精钢马槊直取渊盖苏文,喝道:“尉迟恭前来战你!”
渊盖苏文见此,也催动胯下混海驹,挥舞着手中赤铜大砍刀,来与尉迟恭厮杀。
尉迟恭手中那马槊,犹如出水蛟龙,挥舞间犹如翻江倒海,携带嚯嚯风声,声势无穷。渊盖苏文也将赤铜大砍刀挥舞得泼水不进,携带着凛凛寒光,直奔尉迟恭而来。
两杆兵器在空中相交,只听得兵器撞击得叮当做响。刀之一道,讲究一往无前,挥舞开来,又蓄势待发,每次撞击都砍得那马槊火光四溅。
尉迟恭心道:“此人武艺并不在我之下,却不能与之硬拼,须得以守代攻才行。”
想到这里,尉迟恭便充分发挥其防御的优势,不在与渊盖苏文硬拼。渊盖苏文作战凶猛,但碰着尉迟恭这个善于防守之人,一刀刀劈砍下来,犹如砍在棉花上一样,无处着力。
“系统检测到尉迟恭与渊盖苏文厮杀,尉迟恭当前武力101,兵器加一,战马加一。克长属性加二,当前武力105。渊盖苏文基础武力101,兵器加一,战马加一,当前武力103。”
二人转灯儿厮杀,一个将马槊挥舞得泼水不进,注重防守,一个将手中砍刀挥舞得嚯嚯生风,注重进攻。
二人战至五十余回合,却是不分胜负。使用砍刀却是最消耗力气,渊盖苏文主攻数十回合,力气却是消耗许多。却见尉迟恭面色如常,心中暗惊:“此人善于防守,力气却是没消耗许多,我久攻必失,却只好用飞刀取胜了。”
想到这儿,渊盖苏文便继续挥舞着砍刀进攻,但力气却小了许多,做出一副消耗过大的模样。
尉迟恭仍旧防守,二人在战三十回合,渊盖苏文进攻的速度却是慢了下来。气息也急促许多,尉迟恭见此,嘿嘿一笑道:“砍了这么多刀也累坏了吧,现在该我啦!”
说罢,尉迟恭一改常态,手中马槊挥舞开来,使出刺,扎,扫,挑等攻击招式。尉迟恭勇猛不下于秦琼,只是遇着强敌却不愿硬拼,尝尝以守代攻,保存体力。
如今发动猛烈的攻势,正应了兵家那句疾如风,徐如林,不动如山,侵略如火。防守时犹如大山一般巍峨不动,发动进攻时如火一般炽烈。
渊盖苏文也没料想到尉迟恭不仅善于防守,进攻起来也是如此凌厉,一时间却左支右绌难以适应。
如此却正中渊盖苏文下怀,索性便虚晃一刀,拔马而由。
尉迟恭见此,连忙催马去追,渊盖苏文右手持刀,左手却往腰间一抹,中指与食指之间,便夹着一把寒光凛凛,薄如蝉翼的小刀。
“看刀!”渊盖苏文身子向后一扭,手指间的小刀顿时甩出,直奔尉迟恭而来。
好在尉迟恭久经战阵,连忙身子往马背上一趴,那柄薄如蝉翼的飞刀顿时擦着尉迟恭头顶飞过。
“使暗器的小人,有种别跑!”尉迟恭大怒不已,连忙直起身子,再次向着渊盖苏文追去。
“飞刀不止一把,速速放箭策应!”刘辩见此暗暗叫糟,连忙向着薛仁贵说道。
薛仁贵一直盯着下方战斗的二人,见此情况心知渊盖苏文还有飞刀未出。不需刘辩多说,蓄势待发的一箭当即射出,瞄的正是渊盖苏文出刀的轨迹。
尉迟恭正直起身子,却不防前面渊盖苏文又摸出一柄飞刀甩了过来。那飞刀薄如蝉翼,在阳光下根本看之不见,摸之不着,尉迟恭虽知飞刀过来,但看不见却不知如何去挡,想要趴下来躲,显然太迟。
尉迟恭正闭目待死,忽听得耳边传来一声破空的音啸声,旋即只听得叮的一声。尉迟恭这才得空,凝目看去,阳光下,一根箭矢凭空乍现,箭头前端一小物件闪闪发光,正是渊盖苏文甩来的飞刀。
“好箭法!”尉迟恭不自觉赞叹道。
“还不躲开?”城头上刘辩不仅冷喝道,刘辩心中不由暗道:“尉迟恭虽然勇猛又善于防御,但面对飞刀这种暗器,却没有什么防御法门啊。也幸亏是遇到了朕,否则只怕要命丧于小人的飞刀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