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心里直骂,操,什么职业,老子还能是卖身的啊,自己还头一次听说那里还会有磨损的,这他娘的到底是不是专家啊,心里骂,王宝玉嘴上却一本正经的强调道:“贾专家,我是正当职业,而且只有一个女朋友。”
“我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从外观上看,下面应该沒有问題。”贾专家语气不满的说道,应该是觉得王宝玉在他这种阅男无数的专家面前撒谎,有些不自量力,
“我沒病啊。”王宝玉惊喜的问道,
“确切说,沒有实质性的病理原因。”贾专家纠正道,
“那就还是有问題,您觉得应该是出在哪了呢。”王宝玉光着屁股抱着胳膊认真的问道,直到看见贾专家除掉了口罩和一次性手套,才连忙提上了裤子,心里却是十分不满,虽然我是病人,但我也是有尊严的,完事儿也得告诉我一声啊,
“男人的下面能否站起來,跟充血状况有关,现在看來,很可能是那块砖头,打断了你的某根和这有关系的神经。”贾专家分析道,
“还能不能治好。”王宝玉刚刚有些放松的心又悬了起來,
“唉,说好治也快,不过说难也很难,总之,这种病是非常棘手的,不太好掌控。”贾专家颇为叹息的说道,
王宝玉听了心情无比的郁闷,着急的哀求道:“您是这方面的专家,一定要帮着想个办法,我还沒结婚,我是家里的独苗苗,老娘等着盼着抱孙子呢。”
“人的神经系统非常奇怪,到现在呢,也沒有研究透,在临床上,有时候这根神经坏了,产生了生理障碍,另外一根跟这根神经沒有关联的神经,却突然有了这根神经的功能,究竟是另外一根神经也有同样的功能,还是原來的神经功能转移了,这在医学上还难以解释清楚。”贾专家絮絮叨叨的说道,
“我好像明白,好比开车,开着开着,前面的路堵了,那就拐到另外一条路上,也能到达目的地。”王宝玉觉得贾专家说话太费劲,简明扼要的打了个比喻,
“对,说得对,就是这个意思。”贾专家赞许的点头道,
“到底有啥法子能治好我的病啊,中药,针灸还是手术。”王宝玉又追问道,
“别急嘛,你的病看起來虽然不可治疗,但如果在恰当的场合受到了某种刺激,激发另外一条神经取代了这条沒用的神经,你的病就好了,我刚才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贾专家摇头晃脑很自得的说道,
“得多久能好。”王宝玉又问道,心里很是着急,贾专家怎么一句明白话也沒有,患者要的是明确的结果,而非是模棱两可的医学无法解释,
“不好说。”贾专家还是沒有给王宝玉任何看得见的希望,
“不用吃药。”王宝玉问,
“不用。”贾专家肯定道,“有什么刺激的事情,你就尽量去尝试,懂了吗,记住,不光是男女那事儿的刺激,是各种各样的刺激,甚至包括自己非常排斥的事情,比如适度的自虐,吃活蚂蚁青蛙,吃大肚子臭虫,拴上个绳子跳楼,到水里憋气……”
王宝玉实在听不下去,只觉得一阵阵反胃,只能扭头夺门而去,只听贾专家在后面喊道:“小伙子,我还有一条沒说呢,去厕所闻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