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宝玉才身心俱疲的从床上下來,就这样光着身子在沙发声闷闷的抽烟,这个曾经让他付出多少不眠之夜的女孩子,真的变了,变的无法饶恕,让人心中再难升起一丝的怜惜。
程雪曼容颜姣好,有份稳定的工作,还有年薪五十万的父亲,无休止的贪婪让这个美丽的天使最终选择了堕落。
猛烈的春风刮的窗户一阵乱响,王宝玉突然觉得身上发冷,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一场真正的狂风暴雨就要來临了。
第二天,王宝玉装作无事的去上班,还埋怨程雪曼的不辞而别,说自己喝多了,晚上吐了好几次,也沒人照看。
程雪曼则装出一幅要哭的样子,说王宝玉床上的行为粗暴,她是因为害怕受伤,才先行离开的。
两个人各怀鬼胎,王宝玉装模作样的又拿出几个药方來,让程雪曼给集团发过去,说这都是经过验证的,对男人有帮助,程雪曼也装作开心的接了过去,还说,一旦药方通过了检验,企业就将全面启动,迎來新的发展。
又过了几天,当王宝玉路过程雪曼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的隐隐传來了哭声,他贴到门上仔细听,程雪曼正在接电话,隐约听到她在电话里说:“阚哥,我真的不清楚,那些东西明明是在他家里找到的。”
王宝玉一阵冷笑,转身走了,程雪曼抄录下來的,当然不是春哥丸的真正药方,那个药方,王宝玉早已熟记在心里,谁也拿不走,那颗黑药丸,也不是春哥丸,而是一种泻药,阚振良求方心切,当真就试着服用了,结果,腹泻不止,险些拉死。
有了这个教训,王宝玉以为阚振良会死了心,结果,他还真是小瞧了阚振良,恼羞成怒的阚振良,开始对王宝玉发动攻击。
这天,王宝玉接到了市长阮焕新的电话,让他过去一趟,听起來一幅很不高兴的样子。
王宝玉猜到跟阚振良有关,忙不迭的來到了市长办公室,阮焕新一脸不悦,对王宝玉道:“宝玉,企业怎么会做成这个样子啊。”
“阮市长,我不明白,企业的发展都是按照集团的思路來的,现在停滞不前,也不是我的责任。”王宝玉道。
“宝玉,你经历的事情也不少了,怎么遇到问題也是人浮于事,扯皮推诿呢。”阮焕新继续拉着脸道。
“阮市长,公司的事宜我年前也跟您汇报过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也很为难。”王宝玉摊手道。
“先别诉苦,阚振良在汪书记面前把你给告了,说你涉嫌商业渎职。”阮焕新沒隐瞒的说道。
“嘿嘿,他有什么证据,当初他非要我当这个总经理,不会故意给我设套吧。”王宝玉嘿嘿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