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人精.子似的,若是让她怀疑便不好了。
想到这里,卫朝言不禁担忧的皱起了眉,“你独自一人查这悬壶堂可行?”
坐在椅子上的景华翘着脚斜睨了他一眼,“怎么?将军莫非是看不起我?”
这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本来有些话是玩笑, 两个人对着怼,但是有的话似乎不该说。可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补救的措施,她动了动嘴,还是拉不下脸来说什么。
好在卫朝言也习惯了景华说话的方式,知道她口是心非,也没跟他计较,只摆摆手道,“晚上想吃什么,我让红袖给你带回来。”
有了台阶下的景华,当即笑了笑,“想吃……阳春面。”
“这可不符合你风.流公子的排场。”卫朝言似笑非笑。
景华思考,的确如此,她对着邵姑娘表现出来的便是这样,所以还是要配合好呀。
想到这里,她便开口道,“就让红袖给我多带点菜,越多越好,当然了,还是要带一碗阳春面,让红袖和春芽都来,即便吃不完,本公子要将饭菜给别人吃。”
说着话,她便摆起谱来,想到这里吃不起饭的穷人也很多,没有浪费,景华脸上便越发轻松了起来。
没过多久,卫朝言便要走了。走之前还嫌别人不知道他要走是的,先敞开门,才对着景华拱拱手道,“贤弟在此好好养伤,明日为兄再来看你。你放心吧, 待会你的大丫头便来了。”
景华却像是丝毫都不担忧的样子,只对着他笑道,“无妨,既然如此,便有劳大哥了。不过我想着, 既然都说了又劳了,那便再劳动大哥几分吧,帮我把邵姑娘请上来,就说我脚腕子疼的厉害。”虽然这样说着,可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分毫脚疼的样子,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卫朝言似乎很是无奈的劝道,“贤弟,邵姑娘从底下看病呢,很忙,你便安生些。我会告诉邵姑娘一声,若是他有时间,自然会来看你的。”
景华看着他似笑非笑,心中感叹,明明是个毒舌又冷冰冰的人,却将一个有君子之风的好大哥的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真的与她的演技不相伯仲啊。
虽然卫朝言在的时候,两个人也没聊什么事情,但是人走了之后,景华却觉得这里很静,竟然有一种不习惯的感觉。从旁边的桌子上捞过来一本书,她百无聊赖的翻着,就听到外边有脚步声响起, 当即一顿,不过随后恢复正常,等推门声响起的时候,才装作下意识抬起头的样子。
就见到了那个白胡子老大夫,景华微微一笑,“是您啊。邵姑娘呢。”
那白胡子老大夫没好气的将门关上,开口道,“不过一点小伤,没必要如此吧。”
景华一愣,之后便是意味深长的微笑,果然。
这白胡子老大夫看出来了, 不过依着邵姑娘现在没上来的样子,应该是没与她说。想到这里,景华挑挑眉,“您不是也没拆穿么?”
“原谅晚辈腿脚不便,不方便给您见礼,不过我的确是有话想说。”景华肃着一张脸,换上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
这白胡子老大夫端的是面无表情,“你想说什么?你又想知道什么?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听着这三句问话,景华简直都要笑出来了,事实上也是如此,她收敛了脸上的惊讶,轻咳一声,“这位……前辈?您可知道您是男是女?”
“自然。”
“您可知道您今年贵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