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周之潭和白陆都睡到中午才起来,徐腾夺命连环call了白陆。他顶着一身起床气接了电话。
“你还没起?”徐腾愕然道,“你没来就算了,周之潭也没来,你们昨晚去干吗了?”
“……”白陆真心不想说话,把电话甩给了刚起来的周之潭,自己去洗手间了。周之潭接起来:“徐哥,我们马上过来。”
“也不急。”徐腾说,“就是叫他下午约了两个人谈广告的事情别忘了。”
周之潭伸伸懒腰去洗漱,白陆在卫生间叼了个牙刷,一头乱发,萎靡不振的。周之潭也跟着叼了个牙刷,从后面环住他,手伸到衣服下摆里摸了两把。
白陆被这一下摸得清醒了,在镜子里看周之潭。周之潭用他尖尖的下巴戳白陆的肩膀,白陆也喜欢他从后面,微微弓下身子抱自己的时候。
例行腻歪了一会,白陆今天约人谈事,所以不能穿那么休闲。他找了件粉色的衬衫配了领带,头发尽数梳起到了脑后,以发胶固定。
比起白凡,白陆不爱穿正装。平时里在公司最多穿个衬衫,冬天的时候外套个风衣。白凡就天天西装加身,夏天也不例外,带着金丝边眼镜,确实非常斯文败类。
而徐腾不能穿白衬衫配西装,一穿特别像卖保险的。
看白陆打扮好,周之潭穿了一身方便运动的衣裤。下午还要和王流旭他们排昨天没排完的舞。
“好看么?”白陆问周之潭。
“好看。”周之潭在低头找钥匙,又抬头看看他,“想扒了。”
“克制一下,小朋友。”白陆紧了紧领带,“你也就敢在没人时候才敢调戏我了。”
……
周之潭和王流旭他们排舞排到了晚上。
“三、二、一、走,不对不对。”安印转身看着周之潭,“周周,你还是没踩到点上。”
“嗯,再来。”周之潭点点头,“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周周你试试这样。”王流旭走到他跟前,在他身前做了个示范,“头,向左,手,跟着向右,你有时候会同左同右的。”
“好。”周之潭点点头,跟着做了一遍,王流旭和安印点点头:“对了!”
旁边一个跟拍的助理拍了堆练舞的,安印对他招招手:“哥哥你来一下。”
“嗯?”跟拍的助理走过去,安印他们几个坐在地上,把原片拿出来给周之潭看,周之潭看了之后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再来一次,果然好多了。
跟拍助理拍到内存卡拍满了好几张,他们也差不多练完了。十月里练舞房还是闷热,开了冷风依然满身是汗,周之潭边喘气边用t恤擦自己脸上的汗。
在韩国时天天这样训练,回国后,这样的训练还是第一次。当时在韩国时候觉得辛苦觉得累,天天伤病,日日盼着回国。到了国内,却好像真的也没有轻松多少。
反而这样跳跳唱唱的日子,他觉得开心满足。
可能当时确实除了唱歌跳舞,没有别的所担心的事情。
现在要担心是否被人喜欢,会不会被人莫名其妙的黑,提防着下面的对手上来,又害怕自己到手的东西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