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发出一道鼻音,
表示不屑。
“把她种下去之后,我就发誓。
我,
彭美丽,
就算是饿死,
就算是从这儿跳下去,
也不会再给任何人当奴隶去种菜!”
白莺莺歪了歪头,
捏了捏自己的拳头,
“那人家只好把你打哭哭了,
然后绑回去!”
莺莺知道,这个女孩儿会种彼岸花,为了老板能每天幸福快乐地吃饭,这个小蹄子,她必须带回家!
“和尚,你还不下来!她是僵尸,你的功法正好克制她,她太难缠了,我搞不定!”
黝黑少女对着上头的马路喊道。
“施主,你听错了,她肯定不是在喊我,这附近肯定还有其他的和尚。”
癞头和尚还故意环顾四周,找了找。
周泽正准备做个了断,不管这癞头和尚到底是什么立场,先把结界破开来再说,莺莺那边似乎不光没吃亏,反而还占了便宜,那自己就放心了。
然而,
就在这时,
周泽忽然感觉到自己胸口一阵绞痛,
像是有一个黑洞,
正在吞噬着自己的灵魂。
这……
怎么回事?
……………………
“这狗肉,爽!”
老道又抿了一大口酒,
他今儿个是吃爽了也喝爽了,
自打上次从监狱里出来后,他还没这么恣意放纵过。
其实,老道自己心里也有谱,知道那次的事儿是他的问题,因为嫖娼遇到这腌渍事儿,他也觉得丢人。
好在,
有酒有肉,
之前的郁结倒是可以暂时一扫而空了。
而且面对的还是很对自己脾气的安律师。
在老道眼里,安律师平时经常像是挥舞着皮鞭鞭策书屋众人“努力努力在努力,成功成功再成功”的领班,
但在男人喜好方面,
他和自己还是一路的。
不像是老板跟老许他们俩,对那方面似乎不是很看重,整得跟不食人间烟火似的。
“来,咱们再干一杯,然后去品茶!”
安律师举起酒杯,“我跟你说啊,老道,这徐州的茶,还不是最好的,最好的,还要再往北一点。”
“京城?”老道虚心受教。
“不不不。”安律师摇摇头,“那边查的严,在庄里。”
“石家庄?”
“对头。”
“那我们现在坐高铁……”老道说了一半停住了,因为他知道不可能玩得这么疯,毕竟还有正经事做,譬如身边行李箱里塞着的那个老头,还有要找寻的林可。
今晚不过是暂时休息放个假而已。
“来,干杯!”安律师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