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宝老婆不会报警吧,她没准认识咱们。”有位道。
“报个屁,敢报警明儿兄弟排队去把她轮了。”大葫芦恶狠狠地道,越狠,越有点心虚。
又两位混子讨论着:“哎呀,那娘们挺水灵的,刚才就该轮了。”
“不能看外表,我摸了摸,没那么瓷实了。”又一位道。
听到此处,大葫芦又怒了,一个踹了一脚,两人愣着问:“大哥,又咋啦。”
“我艹,你俩狗日的自己摸也不提醒我,老子光顾着抢钱,都忘了搓几把,哎呀呀,亏大了,亏大了。”大葫芦后悔不迭道,想想刚才,那娘们似乎确实不赖。
“那咱们再回去?”有人提议了。
“回个屁,都抢一回了,回去再给你开门,让你日一回?赶紧走。”大葫芦道。
众混齐赞,哎尼马,大哥真聪明。
话说大葫芦拖着一身膘跑,还真不容易,这几位散了两拔,打车走了一拔,而大葫芦却是心事重重滴,以他并不聪明的脑袋想,似乎这事有危险,就原来鬼混时候都没有这么明火执杖过,想了想他停下了,摸着手机,要给小木打电话,一混子提醒着:“大哥,木爷进去了……您这位置,肯定坐实喽。”
“屁话,木爷是九命猫,就不可能,肯定是他们瞎了眼了。”大葫芦道,他在犹豫间,这尼马敢不敢打电话,别让警察顺着电话追回来。
“真的,大伙从后门撤了,木爷没来得及出来,就有好多警车去了……木爷挺够意思啊,让兄弟先走了,您说,咱们把巡警打了,还把人家的巡逻车给扔垃圾堆,这要抓住喽,得到农场劳动好几年呐。”混子道。
“滚,一点义气都没有。”大葫芦骂了句,越危险,反而越激起他的仗义了,他拿着电话拔小木的号码,却不料刚一动,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他随手接听问着:“谁呀?”
“我……大葫芦,你胆肥了啊,会入户抢劫啦?”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吓得大葫芦差点扔了手机,是老瘸,是那个给他扔了一份盒饭,把他从火车站领回来的瘸哥,也是他从不敢忤逆的大哥,他亲亲热热叫了声:“瘸哥……这您都知道啦?这不赖我啊,黄金狗把我捅了,让尼马刑警队揍了我个半死,没干他老婆就不错了。”
“闭上你的臭嘴,现在你在哪儿?听我说,小木有问题,不想进去吃牢饭就竖好耳朵听着……”
老瘸在电话里命令着,大葫芦放下电话时,看着混球们,无从选择了……
……
整二十二时,一队便衣进驻了凯仕龙酒店,齐齐到1909房间,在这里,林其钊、申令辰、郭伟,摁着那位找嫖落网的盗窃嫌疑人高瑞(锁子)。
来的有林其钊部下,拍照、清理装钱的箱子、给这家伙打指模,核对身份后,部下看林其钊的表情有点狂热了,直竖大拇指道着:“头儿,您又要刷新纪录了,接案不到十二小时,抓到第一个嫌疑人了。”
“呵呵,这个纪录还真不是我创下的,封门、突审,这里交给你们了……赃物和其他人还没有下落,离结案早着呢。”林其钊道着,领着申令辰、郭伟出了房间。
这个房间被封闭了,酒店方配合着警察,清走了隔壁的客人,有警员正和酒店方交涉着,估计是保密事宜,这种事酒店是最不愿摊上的,但摊上了,只能勉为其难撑着了。
三人进了电梯下八层,一转眼,案情又柳暗花明,谁也没有想像到会如此地容易,特别是郭伟记忆犹新的嫌疑人的装束,他看向申令辰,申令辰提前预防道:“别问我,这个已经超出我的解释能力了。”
“这家伙吓着我了,一直以来,心理之于侦破的效力,大家都是持怀疑态度的,别说他是线人,就是警察,可能都要比我们高出一个层次。”林其钊惊讶道,此时,对于这个怪胎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他像强迫症一样问申令辰道着:“怎么可能猜到,着装颜色、还嚼着口香糖……呵呵,邪了。”
“哦对了,在找宋丽娟的时候,他说着装是人的第二皮肤,理论上讲,着装和一个人的行为习惯、心理习惯是息息相关的。”郭伟说着他似曾相识的理论。
“呵呵,没那么容易,理论和实践,很难穿到一条裤子里的。”申令辰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