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1 / 2)

头号缠人精 玄宓 2332 字 20天前

付洒洒把这些信收起来,毕竟也是一番心血,她决定好好珍藏,也算是不辜负小姑娘们的厚爱吧。

闻汀翊盯着老妈的动作,随即伸手从里头抽出一封黑色的信,作势要撕。

付洒洒赶紧抢过:“你干嘛?”

闻汀翊指指脑袋:“写这封信的人这里有点问题。”

付洒洒扭过身,刚好争抢间信封口开了,信纸掉了下来,她饶有趣味地捡起,见儿子没有疑义,就拿起来认真读了一遍:

【闻同学,请和我交往,不然我会打断你的腿——柳若水留。】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散发着浓浓的黑道大佬气息,就是字写得狗爬一样,横七竖八,破坏了这份霸气。

大概是内容太惊世骇俗,闻泱都转过了头,惊讶:“谁写给你的?”

闻汀翊对着别的女生都是彬彬有礼,唯独听到柳若水三个字时,眉毛拧成了死结,不耐道:“是一个神经病。”

付洒洒打了他一下,偷笑:“没礼貌,人家小姑娘喜欢你,是你的荣幸。”

闻汀翊:“……”

闻泱放下杂志,以过来人的惨痛经历发出了警告:“我劝你一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别和他一样,负气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第70章 谢清宴番外

谢清宴刚委婉拒绝了前一任女友要求复合的电话后,寝室虚掩的门就被人猛地从外推开了,肖一彬大步迈进,招呼两个还在电脑前疯狂点鼠标的重度网瘾少年们:“快快快,想脱单的跟我走,老三除外。”

“我怎么就除外了?”排行第三的谢公子不爽了,捏了个昨晚狂欢留下的空啤酒罐子,冲对方毫不留情地丢了过去,表情阴恻恻的:“我也是单身,谢谢。”

听到这话,游戏中的室友们同时停下了鼠标,回头冲他比了个中指。肖一彬的反应更激烈,在狠狠捏爆了那个易拉罐之后,鄙夷道:“你的禽兽行为分布太广,从建筑系到外语系,哪里都有你的受害者,麻烦这次高抬贵手,放过大一学妹吧。”

今天是新生接待日,理工科狼多粥少,单身汪们早早就去学生会蹲点拿了代表志愿者的黄袖套,肖一彬母胎solo到20岁,一马当先,早饭都没吃就去领了装备,叫人不得不感叹爱情的伟大。

谢清宴没理他,随意换了身轻便的休闲服,白色上衣卡其色长裤,外加斯文败类必备的金丝边眼镜。

肖一彬也是时下大学生们的打扮,t恤牛仔裤,可站在肤白貌美的z大校草身边,生生被衬成了乡土气息外露的暴发户儿子。

很气了。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谢清宴身后,化身逼逼机:“老三你等会不要先说话啊,我要是有合眼缘的妹子……”

前边的少年脚步顿停,回眸的眼神饱含深意:“我什么时候和你争过?上学期末的那次联谊,我可是一整个晚上都没开过口。”

肖一彬沉默,回忆起那个黑色的周五,心情更糟糕了,文学系的妹子不是该更注重内在吗?却依然被这小子高深莫测故作神秘的微笑脸给迷惑,魂都掉没了,害得他一人在角落自斟自饮,好不可怜。

“老三。”

“又怎么了?”

肖一彬上前两步,拍拍他的肩:“你信吗?你这样的人一定会有人收拾你。”

谢清宴拂开他的手,挑眉:“欢迎来搞。”

说话间,两人到了z大东门处。天气很棒,万里无云,就是日头有点猛,九月初夏季的余威还没过去,空气里的热浪依旧叫人黏腻腻出了一身汗。

校办公室代表的红色横幅拉起,标题鲜明:【欢迎2014届新生来到z大,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

横幅下数十张长桌一字排开,工作人员正在登记发放入学手续流程单。而大二大三的志愿者们,则负责领着学弟学妹们去各院宿舍区报道。

人群黑压压的,队伍也很长,一眼望不到头。谢清宴漫不经心地靠在学生会的桌旁,他手臂上没戴黄袖套,所以辅导员们也没安排他去接待新生。

可尽管如此,妹子们灼热的视线还是有意无意地往这里扫,甚至还有大胆的学妹拿了资料,撩着头发对他眨眨眼:“学长,c区宿舍在哪?能带我去吗?”

肖一彬赶紧上前,把万人迷牢牢挡在身后,口气颇为厚颜无耻:“学妹,我带你去,他是路痴,你跟他走绝逼会迷路。”

语罢,他丝毫不顾及舍友,半拉半拽地提过妹子的行李箱,殷勤地像个鞍前马后的小太监。

谢清宴从头到尾都是淡淡的,他长了双天生多情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眯着眼看人的时候尤其性感,惹得好几个妹子明明走远了都还舍不得,频频回头。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z大的后勤服务也是一流的,分工明确,效率惊人。就是报道的人数实在太多,五千多号新生,哪怕有拿着扩音器喇叭的工作人员维持队伍秩序,也有不少人挤来挤去。

人多的地方,总是少不了是非纷争。

艺术系和历史系被分在二序列,有个朋克头的哥特风男生边排队边打农药,踩到了前边妹子的鞋,后者惊呼一声,见他头也不抬没有道歉的意思,也只好默默忍了。

结果朋克头依旧不看路,这次更狠,把她右脚上的鞋子都踩了下来,妹子差点绊个狗吃屎,小脸涨得通红:“你这人怎么回事!”

朋克头玩着手机,白她一眼:“哔哔什么啊?”

妹子气急了,周遭的人都是成群结队的,就她一个人来报道形单影只,也找不到友军,只能单脚跳着把鞋穿上。

挺可怜的。

谢清宴本来也是为了看室友跳脚才故意跟来的,根本不是为了做好人好事。照平日里他还真没那么好心,不过这会儿是真的有点昏昏欲睡,也有点无聊,他掀了掀眼皮,刚要开口——

“就哔哔你怎么了。”清亮的女声响起。

花容月貌的少女自人群里步出,无袖荷叶边短袖外加白色热裤,浅色衬得她皮肤白腻,跟奶油似的。说话的时候带着点恣意,神情桀骜,和那娇媚的五官揉在一起,有种冲突的美。

谢清宴饶有兴味地盯着她,见过的美人多了,可这么呛口的还是第一次。

朋克头终于放下了手机,吼道:“你他妈算哪根葱?要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

原先被欺负的妹子过来拉少女,小声嘀咕了几句,意思就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