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了。”
叶承明倏然收回手,拿起放在桌边的白锦长段,蒙住眼后手指一根根抚摸琴弦。
蒙眼弹奏?安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叶承明不像是会搞这些浮夸把戏的人。
“闭视闭口,别无他物,方得全神贯注。”趁叶承明热身的功夫,总统坐在安白身边,与她轻声解释:“这是前国乐团的首席,你专心听就是。”
安白知道叶承明过去成就斐然,但她也偶然见过叶承明弹奏的模样。
那时在边缘郊区,暮色苍凉,他独坐抚琴,每一道弦声都是孤寂难言的痛苦踌躇。
如今房间内,弦声悠扬,却没有多少心绪,只是一场完美的、令人挑不出错的表演。
安白心尖都疼了起来。
她猜,叶承明蒙住眼睛,并不是追求那样无我唯心的境界,他只是不敢看总统而已。
按照林秋说的,叶承明曾经缺席了一场总统出席的重要演出,之后便一直生活在边缘郊区。
如今他再度被总统召见,却是为了哄他身边的一个病人开心,不可谓不凄凉。
琴声转急,安白的身体也绷紧。
总统根本没有在欣赏,他的手指在她脸颊肆无忌惮的游走,滑到她的颈侧,顺着她的血管抚摸不停,直至领口。
病号服本就宽松,这几日安白食不知味更是消瘦。
他轻而易举地探入她的胸口,握住一侧,两指捏住那粒娇嫩的乳尖拉扯。
安白侧过头,眼睛水汪汪的,咬住唇羞愤不已。
‘做什么?’安白冲总统比划唇语,呼吸都变得凝重:‘过分。’
‘反应不错。’
总统轻轻一笑,似乎发现了复健的好方法。
他收回手,却探进了安白上衣的下摆。
腰间的肌肤最是敏感脆弱,仅仅只是被他用指腹滑弄,安白都险些叫出声来。双人沙发太小,她不敢动,生怕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影响到叶承明的演奏。
安白努力往旁边挪,总统却勾住了她的裤子。
‘不要。’
安白无力地推他,窘迫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