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此话何意?小女子不知!”
康敏心里一惊,但是还是强大镇定,依旧是摆足的弱势一方的样子,在那里柔柔弱弱的,直接就泫然欲泣的抹了抹眼角,对着周子休还隐秘的抛了一个媚眼求饶。
“没事儿!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不如我说出来,大家帮咱们一起想想,都是些怎么回事儿吧。”
周子休说完四下里看了看,找到了一块石头,立刻拿着扇子走了过去。
“刚才你说,你家是青石铺的地面,那么,就一定很光滑平整喽?但是我有一点疑问啊,这青石的,应该比它,有东西落上去的话,还要声音清脆吧?”
周子休说着话,松开手,人有扇子就这么掉在了石头上。
啪!啪!啪!啪!
一连四次,竖着横着斜着,周子休换着角度掉了四次扇子,每一次的声音都是很清脆。
“诸位,我就纳闷了,以我大哥的内功,如果有扇子掉在地上,会听不到?这树林里边,还是大白天,我们这么多人,我想,只要有几分内力在身的人,刚才应该都听见了吧?”
所有的人都纷纷低头交耳的议论了起来。
等到所有的人都安静之后,周子休手上抛了抛扇子:“那么,问题就来了。首先,这扇子我大哥平时从不带在身上,又怎么会掉在那里的?其次,别说是我大哥,就算是换个傻子,要偷偷的去偷东西,不把身上的碍事东西,和证明身份的都扔一边,还特意拿一个平时都不带着,这次特别带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我说,是你傻还是我傻,或者是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
“还有,你刚才说不是什么厉害的迷香,就是最简单的那种熏香?你特么是在逗我呢?别说我大哥是丐帮帮主,想要迷药,什么样的弄不到?就说随便一个江湖人,要弄迷香,谁不是弄好的?哦,我大哥要做那么重要的事情,就这么对付?再是他是丐帮帮主,是个乞丐,也不至于穷到这份儿上吧?”
“第三,他都打算这么做了,还用迷香?就你们这点把式,他只要不是喝多了走不动道儿了,想到你身后不让你发觉,好像比吃饭喝水还要容易吧?到时候直接打昏你好不好?”
“第四!你说是被你给惊走了?哎呦我去!你这是拿全天下的人,都当没脑子的猪啊?别说我大哥这么高的功夫了,就算一个寻常的毛贼,不劫你个色,要是被人发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不直接给你一刀?按你说的,我大哥那可是心狠手辣没人性啊,直接一巴掌拍死你不就结了?就算是不想拍死你,东西没找到,那就随手放个火,管他到底放哪儿了,直接烧成灰不就结了?”
一连好几个问题,问的周子休都快忍不住了,我去,这是四十年前的展昭都能明白的吧?这么多江湖中有名有姓有字号的好手,一个个都不如四十年前的,那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光头?
“一群猪!”
最后周子休下了个结论!根本不管所有人的感受!
“那么,现在,又到了爷讲一些故事的时候了!”
周子休把扇子扔回萧峰的手里,看看所有人,最后站在康敏的面前。
“康敏,水性杨花,一开始妄图成为大理的王妃,结果蛇蝎心肠,被大理的王爷直接扔下。然后十几年前的洛阳白花会上,因为我大哥没有看你,所以你就怀恨在心。后来嫁给了马大元,但是因为马大元整天还是与帮里的乞丐们来往,你对他也是厌烦得很。于是呢,就有一个跟他称兄道弟的长老,成了你的入幕之宾!白长老,我说的没错吧?”
周子休忽然把目光看向了白世镜。
白世镜的身子抖如筛糠,整个脸色更是惨白如纸,一看他这样子,所有的人都知道,周子休所言不虚了。
“没事儿,白长老,你其实不是唯一的一个,不用太羞愧!除了你之外,还有那位丐帮最俊秀的人,对了,十全秀才全冠清,你不就是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定下的要谋夺我大哥帮主之位的么?啊,差点忘了,那谁,老白啊,你杀死马大元,其实不是意外,就是他俩设计好要把你拉上贼船的。早在那之前,就已经给马大元下好药了。”
“****!原来这都是你设计好的?”
白世镜对着康敏大吼了一声,因为周子休的话,解开了他心里的一些疑团。
“白长老!你!”
如果说之前,还有很多的人对周子休是恨不得直接乱刃分尸,因为他是在污蔑丐帮数百年的名誉,但是白世镜的话,无疑就是承认了他是康敏的情夫,而且还是杀死马大元的凶手。
“好了好了,你的事情,自然有规矩律例可循,毕竟你是执法长老,这些事情你最清楚。我接下来就说一说当年的往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