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看着过来的殿下突然俯身用唇封住了她的口。

两人有些日子没有过,姝姝乖巧的攀上他的肩颈,伸出小舌舔吻他有些冰凉的唇,就被他吞了下去,吮的她舌根发麻,想要退出,却被她掐着腰身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后来,他抱着她转换了动作,姝姝不知何时坐在他的身上,她轻颤的低头看他,见他俊美面容上,情动时眼尾都有些泛红。

姝姝就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表情冷漠到容不下任何人。

“宝儿再想什么?”傅潋之嗓音沙哑,接下来也不给姝姝任何走神的机会。

姝姝有些受不住,趴在他的身上。

最后别说走神,她连歇息的机会都没有,甚至不知几时,到了最后她连啜泣声都快消散了。

外面守着的丫鬟就看着夕阳西下直到夜幕降临,繁星撒满天空,房间里头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的。

姝姝一开始也以为两人只是亲密一会儿,等到晚膳时就能过去陪师父用晚膳,可殿下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她被里里外外吃的干干净净,最后甚至不知怎么昏睡过去的。

姝姝再次睁开眼时,天边微亮。

她身上又酸又痛的,这会儿醒来才发现还趴在殿下身上,只怕昨儿夜里也是这样入睡的。

她忍不住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喃喃道:“殿下该起了。”

姝姝只听见殿下嗯了声,却又被抱着净房梳洗,又被压在吃掉。

最后被抱着送回床榻上,姝姝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她把自己裹在柔软的绸被里,看着殿下穿上朝袍,系上玉带,清隽俊美,然后过来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你在睡会,我去早朝,晚上我们再陪师父用晚膳。”

“好。”

姝姝一开口才发现嗓子都有些哑了。

等殿下离开,姝姝实在起不来,殿下昨天实在可怕,她想哭着求饶的时候,每次都是不等她开口,他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不等她开口,就把她所有话语全部吞入腹中,根本不给她开口求饶的机会。

姝姝又睡下,不过到了晌午时她就醒了过来,今日要过去国公府一趟的。

用过午膳,姝姝换了身衣裳,乘坐马车过去定国公府。

国公府已经分了家,大伯继承爵位,不过国公府家大业大的,这些年又一直住在一起,没甚大的矛盾,几兄弟关系也很好,妯娌感情也不错,所以就算分了家也没急着搬走,暂时都还住在一块儿。

姝姝过去国公府见崔氏。

崔氏一开始还不知姝姝去了边城治瘟疫,还是从京城里传来的谣言才知晓的。

京城里头说,姝姝是个妖媚惑主的,都勾的大殿下跟着她去边城治瘟疫,以后还不知会出何事儿。

听闻这闲言闲语,崔氏急的满嘴火燎,立刻过去王府,才知晓姝姝真的自己去了边城。

这些日子边城封锁消息,边城里头一丁点的事儿都传不出来,反而是都在说边城肯定是瘟疫蔓延开,所有人都不得出城,只能等死。

崔氏这些日子急的饭都吃不下,生生瘦了一大圈,姝姝见到崔氏时,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难受又自责,她过去小声道:“母亲,我回来了。”

“你这孩子。”崔氏眼睛都红了,拉着姝姝过去坐下,“幸好没事。”

昨儿姝姝跟大殿下回京的消息传的满京城都是,都说姝姝治好了边城瘟疫,崔氏知晓后才松口气,知道姝姝才回京也要好好休息,昨儿也没找上门。

“母亲,对不起,让您担忧了。”姝姝软声道:“母亲别担心,我有分寸的。”

崔氏叹口气,是啊,宝儿现在连瘟疫都能治好,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都瘦了。”崔氏摸了摸姝姝脸颊,“晚上留在这边用晚膳?娘让人做你喜欢吃的菜。”

姝姝自然点头称好,“母亲也瘦了,晚上母亲也要多吃点。”

既然晚上要留在国公府,姝姝只能明日在去看望两个师父。

她陪着崔氏说了会儿话,就跟崔氏说了大嫂跟大兄他们都没事,还有大嫂怀孕的事情。

姝姝又过去大房那边,把大嫂怀孕的事情跟大伯母说了声。

高氏听完,眼泪就落了下来,她急忙擦掉眼泪,“我这心里头就是担心昭昭,她这又怀着身孕,边城日子也辛苦,当初就该多带几个奴仆过去伺候的,现在身边就一个丫鬟跟个婆子,哪里能照顾的好她。”

姝姝知道大伯母是担心大嫂,就听着大伯母絮絮叨叨的念叨着,然后又来跟姝姝道谢,“说起来还要好好歇歇姝姝,如果不是姝姝过去边城,这次瘟疫还不知会如何,也是姝姝救了钰柏跟昭昭他们。”

“大伯母不必这般说。”姝姝温声道:“这次能够治好边城瘟疫,不仅是我,还有马太医他们跟边城里的军医,以及自愿去边城的郎中们。”如果没有他们,凭她一己之力,能救的人也是有限,那些自愿去边城救瘟疫的才是真正的慈悲心肠。

而她很清楚,她赶去边城救治瘟疫,只是她有自保的甘露。

…………

晚上,姝姝留在国公府用的晚膳,没想到蜀王殿下也过来了。

原本的家宴自然要分开坐了,国公府的男人们陪着殿下过去正厅吃酒,女眷们就在偏厅用膳。

等到用完膳,天色已经很晚,姝姝跟国公府的人告辞,回去王府。

大殿下应该也喝了些酒,姝姝能够闻见他身上浓郁的酒香味。

回到王府,傅潋之抱着姝姝过去梳洗,偌大的浴池里头,姝姝被亲的有些昏昏沉沉的,最后忍不住伸手推大殿下,“夫,夫君,不成,明日还要去德善堂的……”她怕一会儿他又使劲折腾她。

结果依旧是殿下没有听她的,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唇。

这一夜,姝姝又是没怎么歇息。

第二天早起,姝姝才后知后觉感觉殿下不太对劲,平日里他都还会有些节制的,可是回京两天,他面上温柔,可到床榻时根本不容她半点抗拒,等到殿下穿戴好,俯身过去亲吻姝姝时,姝姝捉住她的衣袖,“夫君,你是不是不太高兴?”

傅潋之无奈,亲亲她的唇角,“不是,不过有些事情,等晚上回来夫君在同你说好不好?”

他言语温柔,姝姝也不好捉着他一直问,“那我等夫君回来,下午我先过去德善堂看看伏师父,晚上我们就陪周师父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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